康熙的言语间带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李德全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然很深了,看来,日后这定贵人,是没有那个福气了。
也是,皇上的宠爱,哪里是她自己能求得来的,皇上宠爱谁,还不是全凭皇上的兴致,皇上若是没有那个意思,你就是在外边站上一年都没有用。
李德全走出殿外,站在那里的定贵人立马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李公公,皇上可是让我进去?”
听到定贵人的话,李德全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意,他们这些当太监的,最忌讳就是裤裆里没那个玩样儿了。
这“公公”
两个字,从定贵人的嘴里吐出来,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饶是这样,李德全还是堆起了笑意,客气地说道:“皇上还有公务要忙,贵人先请回去吧。”
做人要留有余地,做到他这个份儿上更是如此,皇上现在不待见这定贵人,可保不准哪一天就待见了,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定贵人听到这话,尴尬地笑了笑:“劳烦公公再帮忙通传一次。”
定贵人从手腕上退下一个精致的玉镯,放到了李德全的手里。
“贵人还是收回去吧,奴才只说一句,皇上忙着公务,若是扰了皇上的清静,贵人怕是担不起的。”
看了看手中的玉镯,李德全的眼睛里露出一抹不屑,这成色,还真看不出来定贵人以前还是个一宫主位。
其实,这也怨不得定贵人,这宫里头拜高踩低的,她一失宠,办什么事儿都不得力,就连使唤自己宫里的奴才,都要看好大的脸色。
这些日子下来,她之前攒的那些贴己都用的差不多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没脸面的站在乾清宫外边。
“贵人,请吧,若是皇上召见,奴才会派人知会贵人的。”
李德全的态度依旧恭敬,可说出口的话明显多了几分赶人的味道。
没办法,这定贵人要还赖着不走,他这乾清宫的总管太监也太不中用了些。
定贵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暗怒,最后还是迫于形势转身离开了。
李德全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了。
走在这长长地宫道上,定贵人却看不进这满园的景色,她的心口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跟在她身后的宫女珍儿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样子,愈发地低眉顺眼起来。
定贵人一步一步地走着,见着乾清宫的几个太监拿着一大推的赏赐走了过来,立即就将人叫住了。
“这是干什么去?”
“回贵人的话,朝霞殿的勤贵人有了身孕,皇上赏赐了东西李公公派奴才们送过去。”
听到这话,定贵人的身子不由得摇晃了一下,还好站在身旁的宫女珍儿眼疾手快的扶住的她的身子。
“小主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奴才就先告退了。”
那太监在乾清宫侍奉,自然知道眼前站着的就是从一宫主位降为贵人的定嫔。
定贵人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还是身旁的珍儿朝两个太监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小主。”
看着自家小主的样子,珍儿的眼中露出隐隐的担心。
“你听到了吗?勤贵人她有孕了?”
定贵人痴痴地笑了几声,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
勤贵人,她和勤贵人是同一年入宫的,论出身,论相貌她都比勤贵人略胜一筹,皇上也偏宠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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