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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也奇怪,他顶着大希帝国皇子的身份四处招摇,却连皇帝陛下的面也没见着。
听闻,那位年迈的陛下在平落市受了伤,被秘密送进皇家医院治疗,任何人不得相见。
这多少让叶景泉的心情缓和了些,与亲生父亲见面这种事,他这辈子想都没想过。
学校的工作照常开展。
按理说,他这样的身份再去学校教书已经不合适,可他不教书又能干什么呢?就连这个差使都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不让他教书,他还不如去学校门口擦皮鞋算了。
而且,学校方面也力挽人才,多次向上反映,一定要把叶老师这样的优秀教师留下。
那态度谦卑得近似谄媚,只有叶景泉自己才知道,他这个所谓的人才说出去会笑掉一堆人的大牙。
上头对皇子教书这事本来不太赞成,但事有凑巧,叶景泉在前往平落市前,曾经是联邦学术研讨会s大举荐的候选人。
当时文科方面的候选人有两位,本来凭叶景泉的拙技没他啥事,但偏偏另一位候选人赵小小老师卒死在讲堂上,叶景泉顺理成章成为研讨组成员,将代表整个大希帝国的学术权威,前往联邦首府所在地:盛昌市。
所谓歪打正着,大概说的就是这么回事了。
可天知道自从经历了平落市的灾难之后,叶景泉再也不愿意离开首都这安乐的天堂了。
回到首都才真正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这里没有雾,没有饥荒,没有恐怖的食血人,即使经济萧条,也胜出那些落后城市很大一截。
即使是这里最底层的人,也不用去超市门口排队抢面包。
首都是一座城,一座**的,完全与世隔绝的城。
这样天堂一般的城市,不光叶景泉不愿意离开,就连钟哲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作为新上任的文科系主任,虽然上任几天就搞出大堆乌龙,但钟哲还是顶着总理孙子的头衔,被吕蒙副校长狠狠地表扬了一番,并且得到陪同叶景泉前往盛昌市的资格。
得知这个消息后,钟哲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叶景泉,哭得泪人似地:“小叶,人家不要坐飞机!
人家再也不要坐飞机了!”
叶景泉囧得满脸黑线,这要是从首都走路过去盛昌市,得十天半个月呢。
不坐飞机,坐什么?
钟哲忽然又像想到什么,猛地收泪,两眼放光地说:“我们坐汽车过去!”
叶景泉平静地指出:“山路那么多,万一遇上劫车的,岂不是更麻烦?要是跌下悬崖丧身野兽口中什么的,跟空难也差不多。”
“那也是。”
钟哲又是一呆,很快又再度想到好主意,嚷嚷着,“不坐汽车,我们可以坐火车嘛!”
叶景泉无奈地拍了拍他:“据说遂道还没有打通。”
“……”
钟哲嘴巴一瘪,又哭了,“人家不要坐飞机啊!
好惊悚,好可怕,有木有!
上次是有苏弦在,这次就我跟你……你比人家还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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