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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泉歪着头眨了下眼睛:“我忘了。”
“……”
苏弦抽了下嘴角,更坚定了带他看医生的想法,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咧开嘴,邪恶地笑了,“想打就打呗,再不打他就跑远了!”
于是两人飞快地追上去,一人一巴掌招呼到林初夏脑勺上。
林初夏没站稳,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乐得苏弦哈哈大笑:“哦,今天穿黑色的内裤哦!”
“你丫才穿黑色内裤!”
林初夏暴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以免又被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整理好了发现眼镜还掉在地上,于是又气极败坏地来抓眼镜,结果被苏弦抢先了一步。
苏弦晃着林初夏的眼镜,伸胳膊亲切地搭在他肩上:“叶老师说他想打你,你犯什么事儿了么?还是上课又不认真,连最基本的亚里士多德是谁都不知道?”
“要你管!”
林初夏极不友善地抢过眼镜,架到鼻梁上,尔后又啐一句,“上课不来下课来,当真是个天才,生怕别人不知道!”
听了这话苏弦也不恼,仍旧嘻嘻笑着道:“天才也有天才的烦恼,像你这样平庸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
“那是我不想明白,也不稀罕!”
林初夏捡起地上的书包,转身欲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揪住苏弦的衣襟,恶狠狠道,“小子,别得意,是真金总会发光的!
天才也好,平庸也好,咱们考场上见分晓!”
“行了吧,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你跟我就不是一个专业,谁稀罕跟你考场见!”
苏弦扬起大大的笑容目送他离开。
待林初夏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那笑容才渐渐淡下去,最终化为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紧紧包裹在俊秀的脸上,便再也挥之不去。
林初夏对他的敌意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从入学的第一天起,苏弦就被这个入学成绩仅差自己三分的同学关注起来,甚至很多时候,被关注得有些过分。
这个人总是有意无意出现在自己出入过的地方,见面也不打招呼,好不容苏弦主动招呼他,他却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眼睛望天长。
苏弦是知道的,林初夏这个人,很勤奋,很刻苦,常常在实验室一呆就是几天几夜,有次饿得昏过去,还是苏弦给送的医院。
林初夏本性不坏,只不过看不惯苏弦这种所谓的天才。
同样的事情,苏弦可以只用一分钟时间来学,然后吃好玩好,游戏人生,而他却得花上所有的时间……虽然结果没有多大差别,他的成绩也不比苏弦差,但他为了努力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也就在庸庸碌碌间平淡地流逝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林初夏看着苏弦的目光总是充满着嫉妒和羡慕,他想要过苏弦那样丰富多彩的人生,可是内心又清楚地知道,像苏弦那样的天才,百年难得一遇,所以他把这种嫉妒和羡慕化为敌意,每每与苏弦遇上,总要一较高下。
然而多么可笑,苏弦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想到这些苏弦笑了一下,如果林初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学业上,大概又要气得跳脚了。
收回目光,苏弦扭头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叶景泉,还在想老师这副愁眉苦脸的尊容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一秒那人就抓起他的手,张口叭唧一下咬了下去。
“……”
这个过渡转得太快,苏弦保持着手背放在某人嘴里的姿势,浑身僵硬了。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老师居然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把他的手咬进了嘴里。
他连叫疼都懒得叫了。
很快叶景泉舔了下他的手,或许是觉得没什么味道,就吐出来,换了一边,又接着咬下去。
“你究竟在干什么?”
苏弦倒吸着冷气,再次坚定了去医院的决心。
叶景泉可怜兮兮地看他:“我饿了。”
所以就把他的手当面包啃?苏弦脱力地看着自己手背上带着唾沫的牙印,有种想晕倒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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