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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夫人去的时候四人刚好都没有出门,赵沂安慰她道:“曦儿一直是个很独立的孩子,她会照顾好自己,夫人不用过于担心。”
赵沂嘴上虽这么说,实际她也是有些担忧,这孩子从来没有自己去哪儿而不跟长辈报备的。
杨展突然想起前一日在院中见颜凌曦立在纪泽房门口,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昨日我见到曦儿的时候,发现她神色有些慌张,刚想去问却找不到她了,当时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以她的性子若是心里有什么事,她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不然谁问她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近来发生这许多事,我们是否是疏于关心孩子的情绪了呢?”
纪泽叹道。
“夫人,不要着急,我这就出门去找找。”
冯门道。
杨展站起身说:“我也去,多一个人多一分力。”
“是啊,夫人你就放心吧,一有消息我们马上通知你。”
颜夫人缓缓点了点头,目送冯门和杨展出府,赵沂又安慰了她几句,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但是始终静不下心来,只好去佛堂诵经,试图平复心情。
冯门及杨展出了将军府,先分头在城内找了一圈均无果,后又在城西门处集合。
冯门道:“她既不在城内,那么有可能是去了练功的那片树林。”
于是二人由城西向南一路寻去。
快马奔驰数里,果然找到了颜凌曦,还有颜凌晨,只见颜凌晨躺倒在地,颜凌曦跪坐在他身旁,泪水湿了脸颊。
阳光斜照在枯黄的草地上,颜凌晨身下的草地却已鲜红一片。
去往青州骑兵驻地的路上,重伤的颜凌晨终于体力不支跌下马来,于是便有了这一幕。
冯杨二人急忙下马来到近前一看,也说不出话了。
颜凌曦颤抖的双手扶着躺在地上的颜凌晨,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落在草地上,与那片红色融为一体,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的叫着:“哥……哥……”
颜凌晨缓缓的从腰间扣带中取出虎符塞到颜凌曦的手中,正是颜博昭交给他那枚,接着急喘了两口气说道:“曦儿……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用心记着……这个虎符可调动城外青州骑……你且小心收下……拿着它去调兵……然后……咳……咳……”
颜凌曦忙抚着颜凌晨的胸口,哭喊道:“哥!
你别说话,你先好好休息,你不会有事的!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颜凌晨伸手按住颜凌曦的手腕,说道:“曦儿……你听哥哥把话说完……你拿着虎符速速去调兵……趁着李汜还没有回城……火速进城……然后传令禁卫军一同围剿,但切记不可恋战……城中李汜的部队虽然不多,但若久战不下,李汜调动城外重步兵攻城则失了胜算,你只可趁乱击杀李汜及其亲信将领……兵无将,自然投降,答应我,你要亲手斩杀李汜……为父亲、为伯父一家、为死去的那些兄弟们……报仇……”
颜凌晨说到这里,喉咙里腥甜的气味翻涌,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颜凌曦摇着头哭道:“哥……你别说了……别说了……”
什么都别说了……
第廿二章
阳光照在颜凌晨身上,可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强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不让自己睡过去。
轻喘着调息了片刻,抬头望向站在两旁已是满脸泪痕的冯门和杨展,说道:“师父……”
两人忙蹲下,杨展握住颜凌晨伸过来的手,轻声唤道:“晨儿……”
颜凌晨接着说道:“我本也不想曦儿卷入这场夺权的战乱中,但父亲为保我和曦儿突围,现下恐怕已经凶多吉少,而我……恐怕也快不行了……而现在虽然有城外青州骑的虎符,但此战若败,必牵连起事之人的一家老小。
若知道我和父亲都遇不测,恐怕很难调动军队,更何况城中禁卫军只听我一人指挥,就算有忠君之心,也难免会摇摆不定,所以只凭曦儿一人前去,怕是很难成事,但好在曦儿与我一胎双生,有着与我一般无二的样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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