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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与徐术何干?”
颜博昭问。
颜凌霄又喝了几口水,才慢慢说道:“其实徐术大军早在城破前几日就到了。
父亲率精锐部队去攻打燕国的龙门县,徐术和哥哥们及我留守乐邑,沿途埋下伏兵防止燕军绕道偷袭,可是当夜我去巡视却发现多个暗哨已经被徐术撤掉,正要去问徐术却听下属回报说徐术率领大军正往邺城方向撤退,我便急忙派人去通知父亲。
当父亲从龙门往回赶的时候,燕军先遣部队已经由山路抵达城下,我和哥哥们奋力抗敌,等父亲归来,可是当父亲回到乐邑,燕国大军也随后赶到,原来他们攻城是假,前后夹击父亲是真,我兄弟三人杀入重围去救父亲,父亲命我突围逃出乐邑,言明若他有不测让我即刻进京把这两封信交给叔父。”
说着从怀中掏出两个信封,“于是我在父兄的掩护下逃脱,但我并没有马上离开,一直在附近徘徊,第二日便听闻父兄战死母亲自缢的消息……然后怀揣着这两封信沿途绕过官道往叔父这里赶来……”
“那为何当初战报中说你也与父兄一起战死了呢?”
“我找了一个身形和我差不多的尸体,把我的虎符放在他身上,又划花了他的脸,大概敌人便以为那是我罢。”
颜博昭拍了拍他肩膀,叹息着接过他手中的信件。
那其中一个信封上写着:博昭亲启,他认得那是兄长的笔迹;另外一个信封上面没有署名,但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了,右下角有着暗红色的血迹。
颜博昭先打开有兄长笔迹的那封,看完之后脸色惨白,气得连嘴唇都发抖了。
原来徐术表面是奉皇帝之命前往协助颜博徵攻燕,实则是李汜的说客。
徐术告知颜博徵只管守城,不可再与燕国交战。
颜博徵不肯,称皇上明明应允,为何要退兵,徐术暗示颜博徵魏国大势所向,应该听从大将军指示。
颜博徵大怒,大骂徐术,一气之下说出当年李汜篡权,废长立幼之事。
徐术大惊,让颜博徵不要造谣生事。
颜博徵将徐术轰出屋外,说如果再胡言乱语扰乱军心,就将他斩首示众。
但气话说完颜博徵自己便后悔了,他知以李汜的性格必定会除去自己,于是又在信中道出了当年的一些实情。
当年被满门抄斩的大将军马桀曾对颜博徵有救命之恩,马桀落狱后,颜博徵曾偷偷去看过他,他当时将一封血书交于颜博徵,那血书就是记载着李汜种种的马桀亲笔书信。
颜博徵当时悲痛不已,想要拼尽全力救马桀出去,马桀却阻止他,这样不仅会连累很多人,也无法改变当时局面,只会落得个叛乱的罪名,且前太子还有子嗣留下,他希望颜博徵有天能拨乱反正,拥立太子的儿子登基。
况且颜博徵的亲弟弟颜博昭不知缘由,已在李汜手下任职,也会害了颜博昭。
马桀知颜博昭为人也是刚正不阿,日后时机成熟,颜氏兄弟定能担此重任。
后马桀一家被处斩,不日颜博徵便请求驻守边关,他虽将马桀所托铭记于心,然而大局已定,大势所趋他只得暂避锋芒,待时机成熟再将此事公诸于世,不然颜家会与马家落得同样的下场。
颜博昭又打开另一个信封,正如颜博徵所说,那是马桀在狱中写下的血书,上面清清楚楚地描述了当年李汜如何假传圣旨、如何教唆三皇子篡权夺位……
第十九章
颜博昭读完密信之后,心情变得愈加沉重。
如此看来,兄长必定是祸从口出,惹恼了李汜。
而徐术必定是与燕国串通杀害颜博徵的,颜博徵驻守乐邑的十几年,燕国来攻打数次均战败,是以颜博徵对于燕国来说是个令人头疼的人物,倘若徐术没有与燕国串谋,他如何能在一天之内就收复失地?那么这一切又是听从了李汜的指示……如此,之前那些疑问又都解释得通了。
兄长虽然不信任徐术,却没想到他居然做出里通外敌的事来,所以徐术上报说自己是在城破之后到达乐邑,不过是为了撇清自己而已。
颜凌霄和颜凌曦自然不知道信中写的是什么,但见颜博昭的脸色如此难看,也不敢多问。
待到颜博昭回过神来,颜凌霄又昏睡过去。
颜博昭走出厢房,在院子中来回踱步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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