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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认为这举动不妥的,却被颜凌曦所反驳,颜凌曦说:“我并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就轻看他人,在我看来,我大魏的军士都是我的弟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是为了一个目标——保家卫国。
你们既然从军为国,便是把性命交与了我,而敢把性命交给我的人,我又如何能够不去正视呢?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我敬重每一个赶赴沙场的兵士……”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士兵们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在场的人无一不佩服这位少年将军的。
他地位高贵,却总是身先士卒;他尊敬每一位士兵,甚至愿意与他们分羹同食,这如何能不叫人感动?为着这样一位将军,为着这样一个国家,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无悔!
颜凌曦离开大梁之后,军中的事务交由颜凌霄及其他几位将军暂代处理,颜凌霄的性格像级了曾经的颜凌晨,做事耐心又细心,军中的将士也都十分喜欢他,因为他总是带着笑意,并不像颜凌曦一样板着一张脸。
大梁城的清晨和往常的每一个清晨似乎都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少了颜凌曦一人,似乎并没有影响什么,一切如常。
但是对于另外两个女人来说,却是漫长又揪心的等待。
自打夏侯玟沁知道了颜凌曦的真实身份,便期盼着每天都能见到她,虽然不能贸然去相认,但只要每天都看见她,她就会满足了,至少这个人还在她的生命里,两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想要她坦承,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还记得颜凌曦曾经说过“喜欢一个人,大概就不会去在乎她喜不喜欢你,只是能经常见到她,看到她好,自己就开心了吧。”
可是颜凌曦这么突然地走了,不在自己身边了,她看不到她了,她开始不适应起来,既见不到,又怎知她是否安好?又如何放下心来?如何有快乐可言?
所以在颜凌曦离开的第十天,夏侯玟沁只带着月儿和一名车夫偷偷地出了大梁城。
至于潇湘,颜凌曦从她那里离开的那个夜晚,潇湘虽然受了寒,却仍任性地把被子掀开,让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
月光透过小窗照进房中,寒冷的北风吹动得屋外翠竹摇晃起来,熏香的烟雾渐渐消散,她无心整理凌乱的短衣,任由鬓发散乱斜垂,心中纵有多少惆怅,她心里的那个人依然不会回头了。
因此第二天她病的更加厉害,庄烨来探她,见她如此即刻请了御医来察看,服了药后的潇湘终于睡了。
等到她醒来,只听见庄烨在一旁的叹息声。
潇湘挺了挺身子试图坐起来,突然被庄烨按住。
庄烨道:“已经出城去了。”
潇湘身子一僵,重新落回被褥里。
这时有仆人敲门进来说:“姑娘,陛下又派人来催了,我们何时动身?”
听闻“陛下”
二字,庄烨愣了一下,旋即想通,应该并不是夏侯南烈,或许是楚王越铭。
果然,潇湘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这一想法,她说:“庄大人,可否帮我一个忙?”
庄烨点头,“请讲。”
“我要回楚待些时日,这院子,我已经付了两年的租金,我这一走,便要将人都带走,这院子就空了,可否请庄大人偶尔帮着照看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姑娘还在生病,可经得起路途的颠簸?”
潇湘苦笑一声,“我留在这里的话,只会越来越差吧。”
没有颜凌曦的日子是有多难捱……她甚至忘记了前一次颜凌曦去乐邑那一次的五个月她是怎样捱过去的,是因为知道颜凌曦明白自己的心意明白自己在等她而撑下去的吧?可是现在呢?她居然说害怕自己对她好?这叫什么话……等待,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强留在这里,只会越来越难过,倒不如回去面对一些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做个了断吧。
“好吧,什么时候动身?我叫人去为姑娘置办些什物。”
“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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