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惜自是不指望她伤春感怀到吟出什么精美的诗句来,只是她这模样,实在是与她以往的形象太不相符,让人看着不舒服。
颜凌曦听见她的声音,佯装痛苦地捂住胸口,用力地咳嗽起来,“我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多留几天你就开始嫌弃我了么?”
柳倾惜瞪她一眼,这个人就是开玩笑说没用的东西最行,她用余光扫了一眼颜凌曦的伤口,表面伤早都已经好了,没好的,应该是里面才对。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是么?”
“时间久了,她们都会忘掉我吧。”
柳倾惜轻哼一声,“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还真叫我意外。
但你告诉我,你自己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我么?”
颜凌曦垂下头去,良久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我恐怕是忘不掉的。”
颜凌曦叹了口气。
“所以啊,你现在是在这说什么傻话?”
又是一阵沉默。
颜凌曦抬眼看向远处,神色忧郁。
让柳倾惜看了,浑身一阵发冷。
她忍不住又去打断她。
“颜姐姐,可以不要这样么?”
“怎么了?”
“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很恐怖。”
颜凌曦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她又接着说道:“一个人失去善良的心或许会让人觉得可怕,他大概会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情而让人心寒;但一个人若失去了锐气,更会让人心生恐惧,因为你看着他忽然变得羸弱,你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对于未知的事情,才真正叫人觉得恐怖。”
颜凌曦唇角微扬道:“我原本就该是这样的不是么?本来就该无忧无虑地过我自己的生活,而我现在做到了,什么都不用去想了,这难道不好吗?”
柳倾惜闻言,面带薄怒,“如果,你真的是这样以为的,那我也无话可说。”
见颜凌曦又不答话,她说:“林将军接到魏皇的旨意,一路随晋军伐赵,不久我们便要去攻打赵国都城,我是不会再来这里了。”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道:“你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了多久了,你自己也先做好打算吧。”
颜凌曦想留她,想出言反驳她,却是起身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夏侯玟沁依然整日为着颜凌曦的事而奔走着,朝臣上朝晨议,她便在偏殿等着,期望能带来什么关于颜凌曦的消息。
之后她又去兵部,等候第一时间的军报,可是关于伐赵的消息不少,却没有什么关于颜凌曦的有价值的信息,有的,也不过是“还在尽力寻找”
之类的字眼。
她看惯了,也看腻了。
午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将军府,才走到后院的轩廊,便撑不住坐了下去。
两个月,音讯全无,叫人身心俱疲。
恰逢纪泽从那经过,看见夏侯玟沁便道:“公主可有空闲与老夫对弈一局?”
夏侯玟沁微怔,从前颜凌曦的这几位师父总是对自己尽力避让,怎么最近突然和自己熟络起来?她没注意到,是因为她对人的态度变了,所以别人对她也自然会有变化。
“冯老头不在,也没人陪我下棋了。
也想去做点什么,可是都静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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