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诚实地继续往外探,贪图玩耍的模样与小孩子别无二致。
季恪无奈,只得暗中伸手,轻轻牵住他那只宽袖的袖口。
若是真掉下去了或者挂在窗上,会受多重的伤暂且不说,单是丢脸就够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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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田毕晚膳后,帝后二人来到行宫温泉,洗去一身疲惫。
姜宣的脚在籍田时磨破了好几处,又磕伤了好几处,沐完浴,他穿着中衣散着头发可怜巴巴地坐在汤池边,伸脚让侍从上药。
季恪随后洗毕,在秦中的陪同下过来,站在一旁看。
姜宣时不时地皱眉扭动,季恪便对侍从说:“轻些。”
侍从垂头称是,姜宣忙道:“没关系,他已经很轻了,是我怕疼。”
“怕疼你还那般卖力地耕田?”
季恪叹了口气,“朕先前就同你说过,做一盏茶时候多一些也就是了,结果你倒好,朕一时没顾上你,你就把那一片地全耕了,还耕得那么快,到头来竟是比朕耕得还多。”
姜宣有点不好意思,躲开季恪的目光,红着脸小声解释:“我从前在师门中学过劳作,虽然不是主课,但我想肯定比你这个一出生就是皇子,从无机会下地的人要厉害。
没劳作过的人突然劳作很容易受伤,我不想让你受伤,我就使劲儿耕使劲儿耕,我多耕一点儿你就能少耕一点儿,受伤的可能性也就小一点儿。”
季恪:……
他还以为姜宣是小孩子心性,一时从耕地中找到乐趣上了头,没想到他竟然全是为了自己。
“朕的确不曾耕种劳作。”
季恪的语气变得温柔,“但朕自小习武,屡上战场,受过的苦累和伤痛哪里是耕田能比较的。”
“……唔。”
姜宣低下头,动了动一会儿刺痛一会儿胀痛的双脚。
他想了那么多,又折腾了那么久,结果不仅没有帮到季恪,反而把自己弄伤了,他就觉得自己好蠢笨,不由地有点低落。
秦中看出来了,适时进言:“君上关心陛下,陛下亦心疼君上,实在是恩爱情重,伉俪情深。”
话语暖,温泉边的水汽也暖,姜宣跟着心头一热,忍不住抬眼,发现季恪也正看着他,忽然就有点害羞。
接着季恪向他走来,站在他的对面,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蹲下来,捧起他的一只脚,用手心托着脚腕,缓缓地揉起来。
“陛下……”
秦中震惊地低唤。
正给姜宣另一只脚上药的侍从也赶紧跪下。
唯独姜宣没有对这些礼仪之事过于在意。
姜宣虽然也震惊,却是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他说不清楚具体的缘由,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从刚才的不好意思的微微脸红变成了一个浑身持续发烫的大苹果!
看着面前眉眼低垂英俊沉静的季恪,他确信,他们真真正正地比从前更近了一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大伙儿都不说话,还都垂着头,旷大的行宫宫殿无比静谧,唯有咕噜咕噜的温泉水声和几人交错的浅浅呼吸声,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件很不着边际的事——
二师兄那些治疗不行的药丸,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送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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