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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认错了。”
姜宣木头人一般生硬地说,“反正我不是姜宣。”
“你不是姜宣那是谁?!”
季恪有些崩溃,努力压着声音,却实在忍不住用拳头砸了一下床板。
室内寂静,众人脸上的表情惨不忍睹,唯有姜宣毫无变化。
他把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咳了咳,说:“我是宣姜,我来的时候就自报了家门,不信你也问他们。”
季恪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几乎快要吐血。
姜宣理直气壮地与他对视——
吐血就吐血,他已掌握了季恪的病状,就算吐血也有办法。
而且他不算说谎,来官驿的时候,王至领着人要列队迎接,他拒绝了,说你们要先承认我不是君后,不知情的人面前也不许提,我才给季恪看病。
看病要紧,王至一口就答应了。
检查完毕,他先施针令季恪苏醒,情急之时,有个侍卫大约是一时忘了,喊了一声君上,不料却被季恪听见了。
其实来之前他也想过易容,但与季恪在此相遇已成事实,再遮掩也是晚了,而且近来他突然有些想通,没什么不敢面对的。
季恪放不下,大约也是因为他一直躲避,那么现在他就站出来,亲口让季恪放下。
于是,在满室的震惊惶恐与匪夷所思中,他又说:“你还治不治病?不治我这就走。
治的话你便记住我是宣姜,不是姜宣,不能瞎以为,更不能叫错。”
季恪:………………
众人:………………
实在难以想象天子究竟怎么可能点头,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下人面前放下世间最为高贵的身段。
但天子终究是点了那个头,放下了那个身段。
看来即便天子也有大老虎变小猫咪,被一物降一物的时候。
……
季恪开始正式跟着姜宣治病。
姜宣每日辰时来官驿,检查问诊、调整药方、配药熬药、留下医嘱——
他的医术承于骆雪霜,读的是停仙门典籍,治法上颇有属于自家隐秘、不同成俗之处,故而开方、配药、煎制等绝不假手他人。
而且这一次,除了要治季恪的伤寒重症,姜宣还想挖一挖他的病根,查查过去被白玉弓下慢性毒药,并经骆雪霜施救后是否还留有隐患,每日停留的时间就长了些。
这样辰时到来,大约申时离开,两三日后,姜宣越发坚信这次的决定做对了。
学医以后,除了偶尔下山义诊,他实际行医的经验并不丰富,季恪可以说是他碰上的第一个病因复杂、病情麻烦的人!
如此专注钻研,一点点寻找症结、一点点印证自己、一点点攻克难关,太有成就感!
虽然身为大夫,最大的愿望还是这世上没有病人,可话又说回来,能精进自己亦是相当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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