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最后的结果告知母亲和阿初时,他们都没有说话。
说起监狱探视的时候,原以为母亲和阿语都不愿再见到陈有为,没想到他们竟都想一同去。
陈有为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半数,面容像是苍老十岁,深邃的眼睛犹如深秋枯井,没有一丝生机。
见我们来了,那双眼睛犹如枯井偶遇甘霖,汲汲渴望水源。
陈有为的戾气似乎被这里洗涤得一干二净,我恍惚间似乎看到小时候父亲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也曾有过和蔼可亲的脸庞。
可他早已走远,现在在我们面前的只有穿着囚服的罪犯。
电话接起,那端是泣不成声,说出的话也不成篇章。
「小语,阿初,爸爸对不起你们,爸爸对不起你妈,爸爸这辈子罪孽深重,竟然这样对我的妻儿,帮助他们侵犯自己的妻子,还拿亲生儿子救命的钱去给外面的野种买车,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盈盈,不配做她的丈夫,更不配做你们的父亲……」
可这迟来的悔改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他的忏悔,我明明应该开心的,可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挂断电话。
任凭对面再怎么呼喊,我仍旧拉起母亲和阿初的手离开。
这一次不是为了见他,只是为了和过去的一切做个道别。
过去,不再见了。
见过陈有为后,我们便将房子卖掉搬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很久很久以后,偶然经过这里见到昔日邻居时,方才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陈有为的消息。
陈有为出狱后,来找过我们几次,即使看到我们搬家了,也仍旧不死心,日日守在楼下。
有一日他喝醉酒又来这里,迷糊中从楼梯上摔下来。
人还有意识可以说话,却不能动弹。
原来是中风了。
有好心人将他送到救助中心,吊着一条命。
后来有一天,有个女人推着坐轮椅的青年找到他,把他接我们卖掉的房子那里。
女人自称是他老婆,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邻居常常听到里面传出砸东西的声音,紧接而来是青年的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当年你给我买的摩托车,老子怎么可能会瘫痪,老子都是你害的!
」
女人的声音紧随其后。
「这老不死的手里一定还有钱,肯定是藏在什么地方了,老娘劝你最好早点说出来,不然今天也休想吃饭!
」
「砰」一声,是碗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这老不死的害得我这么惨,还想吃饭!
」
我听着邻居的描述,只剩了沉默。
虽然对他们曾有怨恨,但从前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也该往前看了。
阿初的身体经过一日日调养终于逐渐好转,并开始学习心理学,期望能帮助更多的人。
母亲也走出了阴霾,重拾对生活的信心,成立了帮助女性的组织。
而我,仍旧在努力,往光明的未来大步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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