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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萧刻说他要出差几天,周罪问:“去哪儿?”
“去上海,”
萧刻仰在沙发上,闭着眼说,“交流会。”
周罪“嗯”
了声,问他:“东西收拾完了?”
“嗯,放车上了。”
萧刻叹了口气,“接下来几天见不着,周老师记得打电话给我。”
周罪揉了揉他的额角,说:“忘不了。”
这肯定忘不了的,两人如果不在一起的话每天晚上睡前会打个电话,随便说点什么。
有时候就连周罪做运动都不挂断,萧刻很喜欢听。
这次的交流会规模不小,几家大学联合开的,萧刻他们学校一共去了七个人,院长也去了。
原定三四天,结果没想到中途受邀又去了趟厦门,再回到上海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一通折腾下来让人很疲惫,萧刻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跟周罪说有点累了。
周罪在电话里说:“早点休息,快回来了。”
萧刻是趁同事洗澡的时候打的电话,他和同事住一间。
于是说话的声音有点小,压着嗓音哼哼了两声,跟男友扮个可怜。
周罪很吃这一套,顿时心里就很软。
笑了下说:“等着你。”
“好,”
萧刻贴着电话又叹息一声,“明天去见我博导,估计又要骂我一通。”
周罪不说什么,萧刻也不用他真的说什么,于是周罪只是听着。
萧刻想到什么说什么,直到同事洗完澡出来,萧刻说:“那我洗澡去了,你早点睡。”
“嗯,等你。”
周罪说完也没有挂断的意思,隔了好几秒才低声说,“你挂吧。”
萧刻知道这人其实就是舍不得挂,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想他了。
于是萧刻洗澡出来之后还是给周罪发了个亲亲的表情,哄一哄他的周老师。
陆小北也在上海,听说萧刻要回来他也不干了,展会还有两天也不管了,带着模特就回了,非要跟萧刻坐同一班飞机。
反正前三天他都去过了,后面本来人也没有之前多,该看的都看过了。
陆小北自己没带作品,他就是单纯替周罪出个场,弄把椅子坐周罪工作室的场子里玩手机。
有人过来说话一般不出声不回应,不认识的就谁也不搭理。
只有问到他是不是周罪的时候才会答一声:“我不是,我是他徒弟。”
陶晓东的确能折腾,把周罪的东西都摆满了,请了好些个周罪给纹身过的模特,砸了不少钱进去。
展会年年有,真厉害的那一批人其实大家都熟悉,都看过了,无非就是看看今年有没有新图。
但周罪就不一样了,他正正经经第一次出展,还是场馆最中央的位置,紧挨着主办方旁边。
但其实周罪根本没特意为这个做过准备,图都是平时纹过的那些,很随意地出展,本人也根本不露面。
但这就足够了。
周罪有个纹过的满背,是一只虎。
周围铺色的背景就不提了,那只虎几乎全场的纹身师都过来看过。
那是周罪去年做的最细的一个活儿,线条该粗砺洒脱的时候甩得张狂肆意,该细腻的时候连身上的皮毛一丝一丝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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