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愿在一片炙热中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灌进了已经凝固的水泥,嘴里又干又渴,嘴唇干裂的起皮,整个人都被抛到沙漠里的鱼一样难受。
宿管在客厅里磨爪子发出沙沙的声音,窗外有鸟叫声叽叽喳喳,不远的马路上偶尔传来一两声高亢的喇叭。
她耳朵明明能够清楚的听见周遭动静,眼睛重的却怎么样无法睁开。
这让她又想起了那段躺在ICU里的日子,那段黑暗无光,反反复复折磨她的日子。
闹钟响了,施明愿挣扎着伸出手去关掉闹钟。
世界清净之后,她再也没力气把手收回来,就让它随意的搭在床边。
宿管没有听到她起床的动静,从客厅跑到卧房,蹲在床边疑惑的看着她。
施明愿又昏昏沉沉睡过一阵,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硕大的猫头占据在自己的视野里。
这里不是宿舍,而是自己的家里……她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触手的热度明显高于平常的温度。
她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温度计,她给自己量完体温,一看,38.5。
就是发热了,可能是昨天晚上从学校回来之后,洗了一个澡,因此着凉了。
施明愿艰难的起床,顶着沉重的头,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是灼热的。
吃完退热的药后,她又躺回了床上,双眼迷茫的望着天花板,吃下药后再睡一觉,应该会好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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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虽然星期六,但是下午还有课。
即便是生病了,她还是不想错过学校的课程。
设好中午醒来的闹钟,施明愿将湿毛巾搭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就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有睡着,浑浑噩噩中连接做着好几个梦。
梦境的内容既有关于前世,也有关于今生,她的身份亦在施明愿和安悦之间不停交错,直至她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谁为止。
好不容易梦境停止了,她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闹钟的声音就像一道惊雷一般敲在她的脑门上。
施明愿重复着早上的动作,伸手将闹钟关掉,额头上的毛巾顺势滑落到了枕头上。
虽然出了不少汗,但她依旧没有感觉自己有好一点。
看来今天是真的去不了学校了。
她爬起来喝了点水,然后发短信给班主任给自己请了假,没过多久就收到了班主任的回信,让她好好休息。
施明愿这才放心的回到床上接着昏睡。
这一觉她睡得舒服多了,没有那些扰人的梦境,没有外界嘈杂的声音,如果没有人打搅的话,她甚至可以睡到天昏地暗。
可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意,施明愿再次被吵醒后,烦躁的对着闹钟按了半天,声音依然没有停止,然后她才发现那不是闹钟的声音,而是大门的门铃声。
这时候谁会来做客?施明愿费力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安悦拎着一袋东西站在自家门口。
“你怎么来了?”
“我听班主任说你发烧了,想着你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你,有点不放心,所以就趁放学回家,顺便来看看你。”
安悦道。
“我没事。”
一开口,施明愿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的厉害。
安悦质疑的看向她,就她这声音,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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