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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吗?”
如此兴奋的模样,似是还没享受完这一场喋血的游戏,还没有杀个过瘾。
仅仅不到半个时辰,她便将这个地方便成了人间地狱。
欧阳宁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杀光这些动物并不困难,她所要磨练的不过是一般武者所缺少的战斗的经历,以及战斗中敏锐的知觉,想要她在这生与死之间突破自己最大的潜能。
看来,是自己没有真正地摸透她。
很明显,她并不需要自己这样的磨练,因为这个年方二十多的臭丫头,竟是比自己还要无情,还要更精于、习惯于血的杀戮。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欧阳宁低声问着,又好象是在自言自语。
自己的那个恩人,似是找了一个了不得的接门人啊。
看来,冥门的崛起之势已是无人能挡,当年冥门所受的侮辱,终于有得报之日了。
这三个月,她会将自己此生所学,全部传授给她,也算报答了当年恩人对她与琰儿的收留之恩。
~
而在另一处,祁傲云也认了秦琰为师傅,接受着他手把手的指导。
练习了几日的基本功,这一日,傲云终于被允许碰触长剑,开始正式的习武课程。
这几日的练习,难度、方式与内容,与他在祁府与府中所聘的武学师傅所教授的完全不同,之前自己所学的皆是些花拳锈腿,中看不中用,也没有好的体质以及内力做支撑。
如今,他缺少锻炼的身体在这疯狂的练习中,不久便疲软了下来。
可是想到秦琰所说的“只有变强,才能永远地跟随在风若情的身边。”
他便也没了怨言,他知道风若情在欧阳宁那儿不断地强大着,如若自己依旧停留在原地,那么他们之间,真是会越来越远,远到他再也没有办法跟上她的脚步。
是以,这些日子,他坚持下来了,他明显察觉到自己的体质变得更硬实,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窜动着的一股真流,急欲绽放。
握紧手中的长剑,咬紧牙关,他要相信自己,对自己有信心!
“师傅,我来了!”
说着,按照秦琰教授给他的方式舞动着剑身,倒也是有模有样。
秦琰意思地躲闪了一番后,一个出手。
只听“哐当”
一声,祁傲云的手腕被一股力量震得发麻,剑柄顿时从手心中脱离了出来,剑掉落地面,翻滚了几圈方停下。
秦琰出脚轻挑,将剑挑高,滑入手中。
这十分寻常的一把剑在他手中,竟然像活了一般,显得如此的虎虎生威,他的招式直接却凌厉,使长剑光亮四射,流光溢彩。
在他舞剑的同时,他的周边仿佛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异常夺目。
收剑站定,定定地看着祁傲云。
“今后,那丫头要走的路必定是条血路,如若你不变得强大些,会成为她的阻碍,会成为敌人攻击她的软肋。
你们的感情,会成为你们之间最大的绊脚石。”
秦琰看着他,他不希望这对一同经历苦难的小情人,在今后互相抱怨。
他希望,这份难能可贵的真挚情感,在将来充满阴谋的道路上能够长长久久,不至于破碎无痕。
原来,自己竟是为了她们而心急不已。
是以,这几日,他明明知道这小子底子薄弱,却依旧坚持这频率异常大的内容与难度。
毕竟,三个月的时间真的很短,他如果想要变强,如若真的想要和那丫头一同走下去,那么他就就必须要撑过来。
血路?傲云看着秦琰有些担忧的神色,这个词,之前若情也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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