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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言。”
顾瑾言回以姓名,有些默然。
来此之前,顾瑾言设想过很多取信秦昭文的方法。
他甚至准备好利用顾小碧,在顾瑾言看来,人都是非常自信自傲的,最快建立好感的方法,无非是相互认同、察觉对方跟自己有相似之处。
正巧系统要求,他跟顾小碧无法分开,借顾小碧扮演一回痴情郎也未尝不可。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还什么都没做,秦昭文就主动上前自报姓名了。
即便是个假名,但也未免太过主动些,一点都没有一州主将儿子该有的防备心。
秦昭文,按年纪论,也过了而立之年。
顾瑾言借着微弱的火光,细细打量秦昭文。
不得不说,秦昭文不仅声音清朗,眼睛也格外的清透明亮。
这个年岁,穿得一副清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身上却还保有如此少年感,亦是奇人。
“顾大人,我知道你。”
秦昭文感兴趣道:“这几日那些乱贼们张口就是这个。
青州军攻打威虎寨,唯独督军一人反对,手持通令而不下,放眼整个大雍,天底下、大概只有你这一例。”
秦昭文感兴趣地问道:“顾大人,冒昧问一句,你是算到郭奇胜打不下,还是早已怀疑青州军里有内奸?”
“顾某好像没必要满足你的好奇心吧?”
顾瑾言维持着作为陌生人应有警惕。
秦昭文也不恼,挠挠头往回走道:“你不愿说,算了算了,总归与我无关。”
秦昭文回到牢房深暗处,自顾自感叹道:“是啊,我一落难大夫,有今天没明天,这天下大事,自有该烦恼的人去想。”
牢房空荡,秦昭文的声音自黑暗中悠悠传来。
“顾大人,雨夜甚寒,小心你怀里的小姑娘。”
……
深夜,顾瑾言搂着顾小碧,两人靠在墙角入眠。
顾瑾言上辈子三度入狱。
第一次,当时他失去了父母;第二次,他被打断双腿成了残废;第三次,他迎来彻头彻尾的失败,连顾小碧都已不在身边。
牢房是顾瑾言最痛恨憎恶的地方,此时却因为怀里有了顾小碧,他能够在里面安眠了。
顾瑾言睡得很沉,安心平静。
同样是在狱里,但与儿时思念家中软床完全不同。
他甚至没能躺下,睡梦间,却仿佛回到了儿时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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