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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远勉强参与话题,与顾瑾言道:“她今天不是走过了吗?你老盯着她做什么?”
找点自己的事干吧!
肖远的弦外之音顾瑾言并不在乎,他自顾自地吐槽道:“她以前很爱动的,又不是买不起孩子的衣裳,用得着她天天急着做?她最多只给我缝过衣服,对我可没这么上心。”
肖远经验丰富地避开可延伸的话题,回话道:“那丫头也是怕跟孩子亲近不了多久,等你正妻迎门孩子就要被抱走,让她为孩子多费点心怎么了?”
顾瑾言一下没意识到肖远的话,他只是需要找个人倾吐,呢喃道:“连识字她都先考虑孩子先学哪个简单,她再这样我就不教她……”
顾瑾言话说一半,愣怔地停下扇风的手,蹙眉看向肖远,不解道:“神医哪里听来的话?谁告诉您,我要迎正妻进门、把她孩子抱走的?”
肖远分拣着药材,随口道:“这有什么好瞒的,那丫头都跟我说了。”
肖远摇头道:“你这主意也不是不行,就是好坏得看主母秉性,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
顾瑾言抓蒲扇的手微微收紧,脸色渐沉,染上一层薄愠。
顾小碧,好样的!
顾瑾言怒急要朝炉子发火扇风,又想着不能坏了药性,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总算知道,这几日顾小碧为什么总是摸着肚子,惋惜不舍的模样。
他还当她是担心孩子身子,介怀自己母体不够康健,原来他每回跟顾小碧都说不到点上。
顾瑾言口不择言道:“我没要抢那东西,我说的是娶她。”
这句话让肖远听入了心,他难得认真了几分,抬头看顾瑾言道:“你要娶她?”
“她蠢笨成这样,我不娶她,她能过得下去?”
顾瑾言越说越觉得顾小碧负他,恼怒的同时又有些苦涩,合着这些天他对顾小碧上心,她根本感受不到。
顾小碧真是磨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克他一样。
肖远也意识到自己和顾小碧误会了顾瑾言,也是顾瑾言的‘岳丈’态度太深入人心,肖远凭空对顾瑾言生出几分惭愧歉意来。
肖远尴尬道:“那你就说清楚点嘛。”
近几日的相处,令肖远彻底掌握拿捏顾瑾言的方法。
他把顾小碧搬出来当挡箭牌,说道:“唉,那丫头一直以为你要另娶呢,这些天只怕不知有多伤心,闷心里不敢跟你提……”
顾瑾言闷闷道:“谁让她笨。”
肖远心中嗤笑顾瑾言嘴硬,偷偷在心里打赌他坐不到一刻钟。
这不、一帖药没煎完,顾瑾言就急不可耐地将蒲扇还他,人也跑没影了。
……
顾瑾言确实生顾小碧的气。
这些天,他被顾小碧扎下不少软钉子,他想待顾小碧好些,又苦于无从下手。
顾小碧木得很,仿佛眼里根本看不见他,顾瑾言心里有点急,迫切的想要从顾小碧身上获得一些回应,让她认可他的好来。
他不想顾小碧对那个孩子太好,顾小碧对那个孩子越上心,就越是提醒他、上辈子顾小碧会有多难过。
顾瑾言情绪有些低沉,离开药方回屋的路上,他遇到了前来禀报的秦府亲卫。
对方将一封急信送来,说是京城寄出的。
顾瑾言发现这封信是管家送来的,他以受伤为由暂停阳城修整,京城那边都收到了消息。
顾瑾言拆开信,除管家照吩咐送信的一些后续外,还将当初书院调查的结果回禀告知。
管家为他讨回了那方砚台,收放入库于京城顾府,另外随信寄放了一个半个拳头大的小细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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