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伫立在塔顶的燕南飞的斗笠已然掉落,一头银白的长发如一匹丝缎飘扬。
他手中的刀被融暖的夕阳蒙上一层金辉,却褪不去慑人的寒光。
狭长的凤眼中,是目空一切的狂妄。
北堂庄主站在另一座塔顶,手上亦是一把大刀,痛斥道:“我们是武林大家,你如此不顾及彼此的颜面,想叫我们青鸾山庄被人耻笑么?你这样一番话,听在外人耳里,还以为阿镜是不守妇道的女人,你是想败坏她的名节么?真是逆徒!”
“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我只在乎她过得好不好。”
燕南飞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温和。
南宫九啃着食指的指甲,满脸倾慕之色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大神。
逆徒啊,痴情的逆徒……她若是北堂镜,定会不顾一切跟他私奔的!
“阿镜过的好与不好,你如何得知?即便你练成了霜月刀法,功力也不足以与流云剑法对上三十招。
你必败无疑,不如就此向东方庄主道个歉,决斗之事就此作罢!”
燕南飞毅然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我心意已决,师父若想阻挡,便杀了我罢。”
北堂庄主神情一僵,怔怔望着曾经的爱徒。
南宫九正在兴叹,视线中突然窜出一袭金黄的身影,翩然落在燕南飞身后。
南宫九激动得一把攥住连翘的手说:“好戏上演!”
连翘也一眨不眨仰望着,双眼冒星星,一边问:“小姐,为什么没人为你决斗呢?”
南宫九满腔热情都被浇了个透,女人做了两辈子,都没有男人为她决斗?先不说决斗,至少要打一架吧,不然她的感情路也太寂寞了点。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地朝西门飘雪瞟了几眼。
如果她能成功撺掇西门飘雪跟面具师兄为自己决斗,摆个赌局,然后略施小计控制决斗的结果,那不是一箭双雕?哦耶,做女人还是要有点头脑的。
南宫九阴笑中。
夕阳的炫丽光彩透过云层,大片大片渲过来,九重塔顶上的两具身影被笼罩在如梦如幻的辉煌中。
燕南飞缓缓转过身,望着眼前寂寞如雪的女子,所有紧绷都逐渐松弛,唤道:“阿镜。”
“师兄,你真的练了霜月刀法。”
北堂镜细细打量他的白发和近乎透明的皮肤,眉头微蹙,又展开,“别这样好吗?你知道,我爹是最在乎名声的。”
“我苦练神功,只为了你。”
“你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
“你当初不愿嫁给东方玄夜,我都知道!”
“我当初不愿嫁,因为心里放不下一个人。
不过,那个人并不是你。”
北堂镜轻声说道,却如一根根琴弦绷断,弹在燕南飞胸口一阵麻痛。
他沉默许久,道:“我不会改变决定,他如此待你,哪里配做你的丈夫?他从来不记得你的生辰,他的侍妾就要产下长子了,将来你在浮云山庄可还有立足之地?我要救你出去,至于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
说罢,燕南飞猝然跃出了山庄,朝附近一片茂密的山林飞去,身影逐渐缩小、消失。
北堂镜默默望着院中来看热闹的人们,转身而跃,如一只雍容的大雁展翅落下,躲进了自己清冷的院所。
碍于几位长老都在场,无人敢大肆议论,只是眼神交流中能看出不少意思。
南宫九自问没有天赋,弄不明白那些眼神的具体意思,不过立即联想到鹿鼎记里那几个奸臣的眼神交流,这可真是一项技术活。
南宫九本想快些回去看看北堂镜怎样了,不知怎么腰间传来一阵突发性的酸痛,痛得她腿都软了,险些瘫倒,好在连翘在一旁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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