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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飘雪将自己的喜服挂在衣架上,叮嘱南宫九:“喜服脱下来,一会该有人进来了。”
南宫九哦了一声,就开始扒自己身上繁琐的喜服,一面偷瞄西门飘雪,只见他的身子被淡红的亵衣裹得匀称修长,那张小白脸被红帐子映得活色生香,瞄着瞄着,她就花痴了。
西门飘雪在床沿坐下,瞥了她一眼,哼哼道:“再警告你,不要看着别人流口水。”
南宫九挠挠腮,低着头说:“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书房。”
“那边有床?”
“有竹床。”
“冷么?”
“……”
西门飘雪蹙眉睨着她,想了半天,“干你何事?”
南宫九仍然低着头,当然干她的事,这样下去不行,她还指望这位夫君给她解毒呢。
于是小声答:“人家关心你嘛……”
西门飘雪挑眉,打开扇子,“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南宫九长长叹气,可怜的孩子,都被她整成疑心病了。
算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南宫九决定以文火慢炖,继续脱衣服,脱得只剩一层淡红的稠衣,然后羞涩地抬眸望了西门飘雪一眼,柔声道:“夫君,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西门飘雪浑身抖了抖,扇子险些掉了,红着脸撇开头,“不要。”
南宫九委屈地又低下头,嘟着嘴唤了声:“阿三。”
西门飘雪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站了起来,“我叫人进来准备,一会去给爹娘敬茶。”
望着那笔挺的身影,南宫九暗自嘀咕:小样,就不信你能坐怀不乱。
整个府里还洋溢着喜气,一家人已在厅堂里候着了,各个伸长脖子。
新婚的小两口携手而行,缓缓走近。
谷主夫人心里极欢喜,这一对璧人怎么看怎么相配,身量、容貌、气质,简直是神仙眷侣。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几个表姑娘蔫蔫地站在一旁,眼珠子都翻累了。
南宫九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张望了一圈,俨然女主人姿态。
敬完茶之后,吃了顿清淡的早饭,南宫九随着西门飘雪回屋。
刚迈入他们的小院,方才还一直对她关怀有加的西门飘雪顿时就变了个人似的,扔下她自顾自往前走。
南宫九很囧,这个夫君真别扭,她忙拉着他的衣袖发嗲:“阿三,你去哪儿?”
西门飘雪脚步不停,不冷不热说:“书房。”
南宫九穷追不舍,“去做什么?画画么?我当你模特啊!”
“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