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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仅有三岁的孩子,可以说是两个女人共同的弱点了。
刘琳摸了摸载淳的额头,然后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御医,她现在根本不能相信太医院的御医,于是直接吩咐李莲英:“去医药局给哀家找李永达来!
碧宁,你现在让人取了酒精,给淳儿擦身子,先把温度给降下去!”
李莲英和碧宁行礼后立刻退了下。
一旁的钮钴禄氏对着一地人的说:“还不快点说!
当时究竟是谁在身边伺候?!
谁诱使的淳儿去了荷塘边?李忠明,你当时在哪里?!
还不快将一切都给哀家说了!”
只有十几岁的太监战战兢兢的努力保持冷静说:“回禀母后皇太后,奴才罪该万死,当时并不在主子身边,竟然没有看护主子平安,罪该万死!”
此时碧宁带着一堆人进了来,开始给载淳擦拭身子,刘琳自床边让了开,和钮钴禄氏一起坐在了炕几上,一左一右看着跪了一地的人。
刘琳只觉得太阳穴直跳,脑子一涨一涨的疼,她看了眼一脸泪水面色铁青的钮钴禄氏,心中咬牙面上却维持着哀戚的说:“姐姐,这件事儿就交给您了,希望您能好好查查,希望能查出那真凶来!
若是姐姐觉得有困难……那么哀家就不客气了!”
竟然敢朝着淳儿下手,那群八旗宗室们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他们吗?!
什么王爷什么郡王,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钮钴禄氏看着刘琳的脸色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她连忙点头说:“妹妹你且放心,姐姐我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姑息!
以后淳儿身边,妹妹也
派几个人守着,省的那些个胆大包天的妄佞再下手!”
“哀家省的。”
刘琳双手交握,好似这样就能不再发抖一样。
此事实在是蹊跷,自己在载淳身边布置的人竟然在那一刻被调开的只剩下碧云一人,如今碧云还因救载淳时吃了水躺在床上呢。
能在宫中有这份力量的除了钮钴禄氏就是内务府的人了!
钮钴禄氏不会对淳儿下手,但是也不排除她被利用的可能,而要做出此事绝不可能是一族为之……
这时,李莲英带着李永达进了来,李永达也不见礼,直接就凑到了小皇帝身边,开始诊断。
刘琳见李莲英回了来,也不多说直接道:“让知闻司的人自去请罪!
然后给哀家将整个皇宫的人都顺一遍!
凡是查出有异心者,皆处死!”
“妹妹!”
钮钴禄氏一听此话,立刻被惊得喊了出来,“妹妹,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全部处死?!
这绝对会触怒宗室贵族的。
如今这宫中不过是孤儿寡母,还要靠着那些个宗室来巩固权柄啊!
“我自是知道!”
刘琳暗了暗眼神,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人说:“尽管听政不过月余,可是那群宗室的人手伸的也太过了!
这天下可不是他们的!”
既然他们不肯安安生生的,那么我又何必给他们好脸色!
这满洲八旗宗室,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一网收拾了!
“妹妹,且缓缓吧!”
钮钴禄氏语带哀求的说,尽管她如今立于华夏权位的顶端,可是自身的见识和所受的礼教束缚了她的思想,她骨子里仍然信奉着那一套男子主外的礼教,尽管对权势也有一定的掌控欲,可是仍然逃不脱她是个封建女子的身份,所以,被刘琳上台来这一系列的改革给弄得心惊肉跳。
“你瞧瞧你这月余的时间内,封了户部,打了沙俄,又弄什么报纸大学堂建什么铁路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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