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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何必忧心这倭国人。
奴婢观其使团,人人看似卑谦实则狂傲,胸有大志却是手段不正。
今天再看其国内形势与人心志向,此等民族邪志太多,立身不正,且对内手段残忍,人性有缺,就算国家飞腾起来,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下一刻便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碧螺慢慢的说,看了眼地上的折子,眼中闪过不屑,“现在我中华的面对英人沙俄的侵袭,根本没时间去关注此等岛国。
且英国使团已在京城带了快要一旬了,眼看着沙俄使团也要进京了,主子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吧。”
刘琳拿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茶,她瞟了眼桌子上堆得高高的折子,放下茶杯说:“眼前的事儿好解决,军机处已经根据眼下的情况给出了几个章程。
因着英人使团带来的消息和他们的条件如今推断清楚,现在就可让李鸿章领了外交院的职责去打发了他们。
当然,条约虽说签订了下来,但是估摸着等战争结束了还要修改,所以哀家估计这英国人今年要跑上了两三趟来了。”
碧螺闻言笑了笑,李莲英凑趣的说:“反正又不会给那英人使团掏车马费,纵是多跑几趟又如何,便当是他们将路给认上一认了。”
“如果参谋部的推测没有什么大差错的话,海战接下来的态势可能会稳定下来,即便短时间内不会分出胜负,但是我华夏的海军也能够跟英人的海军在海上分庭抗争保证马六甲的海峡掌控在我华夏的手内。”
刘琳盘着腿坐在炕上慢慢盘算着,“西南陆军如今的发展事态也在掌握之内,只不过接下来如何还要看时间了。”
中华现在三面作战,海上对上了英人,陆上直接突入印度,北方与沙俄对阵。
若是现在那倭国再动点什么小心思,祸起东南绝对够让华夏喝一壶了。
毕竟,现在东南是整个华夏的经济重镇,大半的经济命脉都在东南地区,而现在整个华夏海军压阵于西南海洋之上,其他海域的防备不免弱了一些。
依稀记得那日本使团走之前好像与英人搭上了线来着……
“回禀主子,微臣有个想法想要向您禀报。”
李莲英眼珠微微一转,心生一计,在脑中将有关情报整合觉得可行之后,躬身向着刘琳报告道。
就算我中华现在腾不出手去收拾了那日本,但是旁边不是还有两个国家距离这日本比较近吗,可以先让他们去搅合了这日本的视线,省的这眼大手狠的岛国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嗯?说说看,若是可行便立刻布置下去吧。”
刘琳看着李莲英,让他将心中所想说出。
李莲英拱手行礼,然后说道:“既然我华夏现在无暇去理那岛国,何不祸水东引,让那朝鲜与日本起了冲突,中间最好再让沙俄牵扯其中,我们的人再推波助澜一番,定搅得日本维新改革不成。
最好让他们番幕之间冲突再起,拖得整个国家进了死路为好!”
刘琳眯眼,唇边化开一抹微笑,朝着李莲英点点头赞许道:“好主意,你的想法极好。”
刘琳说着,看了眼地上的折子,然后说:“最好挑起朝鲜与日本之间的战争,哀家不管这两个国家谁胜谁败,只要给哀家打得两个国家没人为止!”
朝鲜和日本的地理位置还是挺重要的,朝鲜不必说了,威胁着华夏的北方土地以及沿海一脉。
日本连同台湾海南等岛屿乃是形成了环绕整个东亚的第一阶梯岛链,在未来的海战之中,可说是必争之地。
“哀家希望,这一战中,朝鲜与日本的皇室传承尽绝!”
作者有话要说:老黑我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第五十三章
战争从来都不是玩笑,它是政治延伸而出的博弈,决定了一个国家未来的走向。
它伴随着鲜血与痛苦,就算是战胜国在面对填塞满了痛苦哀嚎亡灵的胜利时也不免痛至心扉。
但是,当狂妄之人逼到眼前,我们面临失去至亲至爱的巨大痛苦之时,战争是唯一可以发泄痛苦与悲哀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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