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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水,从头上淋下,沿着高大男人的身体蜿蜒而下,形成了最流畅漂亮的线条。
男人摇了摇头,将头发上水甩了出去。
“斌仔,晚上吃什么?”
一个女人穿着花裙子倚着一颗香樟树娇滴滴地问道。
“吃什么?人家斌仔吃什么也不吃你啊。”
四十多岁的男人靸着人字拖,蹲在楼前的空地笑得贱兮兮,“我们等一下要出去吃大排档,你来不来啊?说不定斌仔喝醉了就会吃你了。”
“老刘。”
仲清斌阻止了恶劣的玩笑,对女人说,“晚上随便吃点,明早还要早起去拿货。”
“住在‘小非洲’里的人谁也没你能干,赚这么多回家娶靓妹啊?”
人字拖话多,哪里都可以搭上一句。
仲清斌笑了笑在水槽里洗了一把衣服,搭在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
“小非洲”
是这个经济极度发达的南方城市的一块“牛皮癣”
,这里老旧破败,住着的都是从全国各地来“淘金”
的外地人。
他们或年轻或老迈,有各自的故事及命运,共同的轨道就在曾经都在这个叫做“小非洲”
的地方居住过,为生活拼了命的打拼或挣扎。
仲清斌在这里租了一间房,十个平方,除了一个电风扇,便只剩一张床。
他起初在电子城打工,后来发现回收电子产品有利可图,便自己淌着路子干了起来,如今他的铺面不大,利润倒不错,正计划着明年再承租一个更大的铺面,雇几个小工扩大规模。
按理说以他的收入足可以搬离“小非洲”
,但他一直住在这里,从没想过要换个条件更好的住处。
入夜,暑气消散了一些,正是“小非洲”
最热闹的时候,屋里闷得待不住人,大家都聚在楼前的一处小空地扇着扇子纳凉。
仲清斌属于话不多的,每天坐在角落里,避着一群操着天南地北方言的老娘们。
楼前的水泥路已经被轧得沟沟壑壑,但凡有车经过动静都挺大。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成功的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暮色有些重,看不太清眉眼,只觉得身材清瘦。
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箱,男人站在了楼前。
盯着他看的人很多,他面上露出了几分忐忑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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