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突然坐下来一个人我还以为有人看比赛中暑了。”
站在明暄身后的大哥没忍住感叹道,“吓我一大跳。”
明暄擦干净了眼泪,攥着纸团红着脸回头:“抱歉啊,吓着你了。”
“没事儿。”
那人大手一挥,“我第一次看比赛的时候离赛道可近,车来的时候吓得我直接往后栽,后面习惯了就好。”
明暄勾出笑容,点了点头。
“第一名你们朋友吗?”
他又问,“这个走线挺狠啊。”
冉乐听乐了,开口道:“我好像也第一回看他这么走,他还挺惜命的其实,一般没这么剑走偏锋。”
明暄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歪着脑袋往颁奖台看。
大部分从赛道上下来的选手周围都围了一大圈人嘘寒问暖,唯独祁随之的身边只有赛事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个面熟的虎哥。
“小雅姐。”
明暄抬手搓了搓脸,“那些围在下面的都是什么人啊?”
“大概率是选手车队的人。”
小雅回过头看了一眼说道。
一大堆人都热热闹闹的,衬托着祁随之那边更加冷清了,明暄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小雅心细,看出了明暄的心中所想:“是不是想下去陪着随之?”
一片云飘了过来,遮住了耀目的日光,在明暄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可以去吗?”
明暄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小雅,“我刚刚看见虎哥在他身边,我可以去吗?”
“虎哥也在的话,其实应该也不是不行。”
小雅想了想,站起身蹬了蹬腿,抓着衬衫下摆绕着纤细的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我陪你过去?”
“别别别小雅。”
冉乐及时拉住了小雅的手腕,“观众进不去,只有车队的人、选手和比赛工作人员能进去,虎哥能去是因为昨天他跑比赛了。”
小雅摊开双手,对着明暄耸了耸肩膀:“就这儿看吧,反正等会随之颁完奖就回来了,你要不要先去洗手间洗把脸,你脸好红。”
明暄“啊”
了一声,抬手搓了搓脸颊,应了声好后,撑着座椅站了起来,走向了洗手间。
到底是个比赛,再怎么小众,同好凑在一起人数依然可观,这会儿又正值比赛和颁奖的间隙,洗手间内满是人,烟味和洗手间的味道混在一起,明暄皱了皱眉。
走到洗手池旁,低下头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抹在发烫的脸颊上,抬起头,镜子里的明暄睫毛鼻尖挂着水珠,眼尾还泛着红,看上去漂亮又脆弱。
简单地抹了把脸后,明暄挤了两泵洗手液在手心里搓出泡泡,指尖交叉,认真地洗干净了手。
再度回到观众席时,颁奖台下方已经只剩下了几家体育媒体,选手和随行人员都进到了后台。
明暄找到小雅和冉乐的位置,刚走到他们身边时,就听见了颁奖台那一边传来的消息。
“本次锦标赛的冠军是——自由人,祁随之!”
这话一出,身后的观众们躁动更甚。
“卧槽自由人??”
“太牛逼了吧,这人排位赛的时候都没有积分的,从最后一路冲向第三。”
“妥妥的黑马啊,感觉肯定会有挺多队伍拉拢他的。”
明暄听着身后人的讨论,很轻地勾起了嘴角,刚洗干净的手又扒拉上了栏杆,整个人身体向前倾,视线追随着从后台走出来的祁随之。
他是真的很耀眼,即使身上的骑行服和护具还没来得及脱下来,但他肩宽腿长个子高,表情轻松抱着头盔往颁奖台上一站着,倒不像是在颁奖,而是在拍什么时尚杂志的封面。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