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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复精致的吊灯亮着暖白的光,眼神涣散,灯光逐渐朦胧。
明暄伸出一只手,试图抓住这抹光源。
白光从他的指缝漏出,他什么也抓不住。
他从来也抓不住任何。
·
“怎么才回——”
琪琪看到祁随之迈进门时站起了身,却在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后后撤了一大步,抬手指着他,“你他妈的。”
抽烟的人通常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烟味,祁随之看着她的表情,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指尖。
指尖的烟味都重的过分,那就更别提身上沾上的了。
“抱歉。”
祁随之站在门口,没再进去。
“堵门口做门神是吧?”
琪琪白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开窗,“进来啊。”
祁随之无奈地看着她辛劳的背影,走了进去。
“昨天那个人是谁?”
打开窗后,琪琪绕到饮水机旁,蹲下,从旁边的矿泉水箱里抽了一瓶扔给他,“别想瞒,咱车队昨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你和一个男人走了,甚至一晚上没回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消息,怎么,焕发第二春了?”
“车队这也管啊?”
祁随之迈腿坐在了沙发上,拧开矿泉水瓶灌下了一大口。
“车队不管。”
琪琪说,“但我跟你认识也有七八年了,作为朋友我总能问问吧?”
祁随之双手撑在膝盖上,视线落在了右手那个包裹住从前那片纹身的黑色腕带上。
琪琪眼尖,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皱起了眉头,抬手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你他妈别告诉我说昨天那男的就是你那个消失一年后在你重伤住院时跟你分手的初恋啊。”
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准啊。
“恭喜你。”
祁随之摊了摊手,“猜对了。”
“你他妈有病是吧?你当时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琪琪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气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这种在你重病就提分手的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你懂不懂啊,你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这个损还能不能止住?”
昨晚干了什么?
帮已经分手了的初恋撸了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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