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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摇头道:“大老爷没说考功课,只说要瞧您写的字。”
欧阳锦风去了一会儿就喜滋滋的回来了,看样子是得了表扬。
欧阳跃跟着过来,就在厅里当着欧阳锦风与几个奴婢的面,肃容跟欧阳锦华道:“我眼拙看错秦家的人。
我没有派人去查秦晃,害得你险些丢了命。
此事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抵过的。
可是我若不当面亲口向你说声对不起,日后都无颜再见你。”
他在家里向来和蔼可亲,但是在朝堂上做了那么多的官,身上自带威严,就没有人不怕他的。
“我命里该有此劫,如今秦晃死了,我跟秦家没了婚约,一切都过去了。
大伯不要内疚,此事莫再提了。”
欧阳锦华不是原主,没有那么多的委屈痛苦,见欧阳跃放下面子来说这些话,对他的好感增加一分。
“好。
我不再提秦家。”
欧阳跃端祥着从出生就抱在怀里如今已出落的如仙子般的侄女,性子这般温和大气,还做得一手精美的佳肴,能帮家人赚大笔的银钱,这亏得秦晃死了,不然嫁到秦家去,就算和离出了秦家再婚,人生也是被毁了。
此生他与秦立昌势不两立,一定要把秦家踏在足下报仇雪恨。
丁氏难得见到欧阳跃,不到一日就要分开,心里割舍不下,却只能把情绪埋藏在于心。
欧阳锦华看在眼里,决定劝说丁氏回长安欧阳府。
欧阳锦业、欧阳锦玉将欧阳跃送出几里外,直到瞧不到他的身影这才回庄子。
欧阳跃回到长安,当夜就到秘密地点召集几位官员,布置下去,次日傍晚骑马去了郊外,见了几位名士。
风平浪静的过了两日,东宫的一个同僚秘密约了欧阳跃见面,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欧阳兄,昨日我听到太子说在皇上面前推荐秦立昌担任吏部尚书一职。
秦立昌若是得逞,那就是你的顶头上司。”
这个同僚跟欧阳跃的私交关系非常好,经常给他带来机密的消息,只是不为外人所知。
“陛下迟迟未下旨册封秦立昌当刑部尚书,就是与几位老大人对秦立昌不满,岂能听太子的建议。”
欧阳跃虽是气愤,对太子失望透顶,然而没有因此丧失了判断力。
同僚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用极低的声音道:“最近他们跟三皇子暗中走动频繁,还试探我的口风。”
同僚说的几人都是太子党的官员,文官武将都有,这些人跟太子的关系,不如欧阳跃跟太子的亲厚,所以看到欧阳跃的下场,就立刻动摇,改为效忠三皇子慕容清。
欧阳跃心道:太子未犯下大错,三皇子想要争得太子的位子,那也要看陛下同不同意。
缓缓道:“陛下自幼习武,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几位皇子不知道谁能等到最后登上那个位子。”
“欧阳兄所言及是。
我想着离开长安城去外地,此事可行否?”
同僚目光诚恳。
欧阳跃道:“你比我还早接触太子,算是东宫的老人,就算离开长安去外地,别人也认定你是太子的人。”
同僚轻叹一声,问道:“那要如何是好?”
“你若是下定决心脱离太子,那就直接称病返乡休养,用不一年半载,你在东宫的位置定会被别人顶了,太子先对你不义,你离开他也没有人说什么。”
同僚直言道:“我也想过称病返乡,可是怕再出仕艰难。”
“你再难能难得过我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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