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我妻耀的唇角便凑到了太宰治的耳边,同样灼热的呼吸打在脆弱的皮肤上,让太宰治不适的皱了皱眉,却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我妻耀完全制住,没有太多挣扎的空间。
呵。
太宰治冷笑。
他果然讨厌这些武斗派,全都是一身蛮力的大猩猩。
太宰治嘴唇动了动,正打算接着阴阳怪气,就听到我妻耀趴在他的耳边,很轻很轻的“汪”
了一声!
太宰治瞳孔微缩,未出口的话便堵在了嗓子眼里。
我妻耀看不清太宰治的脸色,他只能不开心的用脑袋去顶太宰治的脑袋,把对方的脑袋拱的往一边偏移,见太宰治一直没有出声,我妻耀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或者是没有让太宰治感到满意,于是,我妻耀便贴的更近,唇瓣已经触碰到了太宰治的耳廓。
“汪。”
我妻耀又哼唧了一声:“汪~”
灼热的呼吸钻进太宰治的耳朵,一层层穿透了他的身体,太宰治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耳朵几乎感到了一阵刺痛,但太宰治知道,这只是他的错觉。
太宰治下意识做了反应,他猛地往旁边歪头,彻底躲过了我妻耀的唇舌,激辣咖喱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让太宰治有一瞬混沌的大脑彻底恢复了清明。
“真乖真乖。”
太宰治随口敷衍:“果然是只好狗。”
按照以往,我妻耀便会顺成接下太宰治的夸奖,甚至会低下脑袋,将发顶交给太宰治一顿揉搓,仿佛真的是一只听话的狗狗一般。
但这次我妻耀没有。
我妻耀没有追着太宰治的躲避上前,他向后推了推,不再呈现着将太宰治桎梏与领地的姿势,却依旧弯着腰,手掌按在太宰治的胃部,一下一下的为对方揉着,语气却很轻快的向太宰治发出询问:“太宰先生,您是猫派还是狗派呢?”
我妻耀的下巴垫在太宰治的肩膀上,失去眼镜的遮挡,粉红色的眼睛里少见的没有扭曲灼热的情感,相反,我妻耀此时的眼神很清澈,是太宰治从未见到过的清澈。
太宰治下意识皱了皱眉,一股即将脱离掌控的不适在此刻炸开。
他侧着头,与我妻耀明亮的眼睛对视着,从其中看到了自己略显阴沉的脸色。
“怎么了嘛?”
太宰治翘起唇角,鸢色的眸子里却毫无笑意,如果此刻织田作之助转回头,就会认出此刻的太宰治与审讯室里刑讯叛徒的表情完全一致:“耀君,出了趟差回来,你的脑子终于灌满横滨湾的水了吗?你是游回来的吗?”
他的视线在我妻耀脸上足有六厘米长的伤口上停滞了一瞬,又转回,再次对上我妻耀明亮眼底:“哇,耀君这次可真狼狈,看起来是被黑衣组织狠狠的耍了一把呢。”
太宰治知道。
太宰治对于我妻耀的任务全都知道。
就像我妻耀对于太宰治的一切全都知道一样。
我妻耀并没有感到冒犯,相反,他很喜欢太宰治的监视与控制,如果,太宰治愿意将带有监控器与定位器的项圈带在我妻耀的脖子上,我妻耀会兴奋的单膝跪地,扬起脖子,让太宰治亲手将颈环扣住他脆弱的咽喉。
“脑子里不是水哦。”
我妻耀用力眨了眨眼睛,将心底升腾起来的热度强行压下,嘴角翘起,笑的居然很甜:“全是太宰先生的英姿呢。”
“恶。”
太宰治被恶心的向后一缩,我妻耀的下巴变从太宰治的肩膀上掉了下来。
他顺势站起来,一直为太宰治按揉胃部的手也转移,按在了太宰治的肩膀上。
“太宰先生,您是猫派还是狗派呢?”
我妻耀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太宰治回答了。
“猫哦,狗狗什么的,最恶心了。”
太宰治毫不留情。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