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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耀系在太宰治脖颈间的choker不知是何种材质,太宰治用的很多种方法也没能成功将其取下,除非将脑袋也摘下来,太宰治才能摆脱这个在地牢迷乱之间,被疯狗挂上的锁链。
和我妻耀的人一样,这个choker同样难缠的恶心。
但令太宰治战栗的是,在短短五十多个小时间,也许是火拼的激烈,也许是繁多的情报,太宰治竟然忽视,或者是适应了脖颈间的这些微的窒息感。
人真是适应力极强的生物,太宰治冷嘲的勾起唇角,鸢色的眸子在凝结着冰冷水雾的浴室中浮沉着尖锐的情绪。
无法摆脱抵死纠缠,也就意味着难以失去。
得到就会失去,太宰治很小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避免失去的方法便是不要拥有,而这次森鸥外原本利用织田作之助与mimic的计划,几乎就将这个到底摆在了太宰治的脸上。
可太宰治却还不知道,如果一个东西纠缠在自己的身上,甚至用尖刀都难以切断,聪慧如他,也尚未得到答案。
就像现在,他不知道除了切掉脑袋之外,取下脖颈间choker的方法。
太宰治不同思考,就知道这个choker里被我妻耀装了东西,也许是脉搏的监听器,也许是定位器,甚至是微型摄像头,太宰治能够想到的所有监视物品,都有可能出现在这个choker上。
而公寓门被推开的声音,就是在印证着太宰治的猜测。
他嗤笑一声,撑着浴缸的手忽的松开,身体如同断翅的飞燕,砸向了浴缸里。
没有等到熟悉的窒息感,太宰治熟悉的滚烫温度将他包裹住了,伴随着讨厌鬼轻飘飘的声音,与每一次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的声线一致:“真过分呀,太宰xia……太宰治,都说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死掉哪里好了。”
太宰治注意到我妻耀生硬的改口,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皮,正准备嘲讽,视线便顿在了我妻耀凝结着大片干涸血迹的脖颈之间,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哇哦,耀君,你是被狗咬了吗?看上去真可怜,原来狗狗之间的打架耀君也会输啊,真是没用呢。”
我妻耀的眸色沉了沉,他坐在浴缸壁上,视线在浅红色的水中划过,俯身将太宰治从冰凉的水里捞了出来:“太宰治。”
我妻耀将人抱在怀里,太宰治的头便埋在了被罗生门擦过的颈侧,“你带回来的那只野犬乱咬人哦,我帮太宰调教好了。”
他动作轻快的完全不像受了上,手指甚至好心情的插进太宰治冰凉湿润的发丝之间:“太宰治的狗有我一个就好了。”
我妻耀身上的温度是滚烫的,太宰治身上冰凉的水在两人相拥的瞬间浸湿了我妻耀身上的布料,就如同太宰治这个人一样,冰冷黑暗的淤泥将我妻耀包裹缠紧,一同坠入深渊。
太宰治视线微垂,在凝结的血痂之中看到了那一道翻出血肉的伤口,我妻耀很强,除了几年前故意被尾崎红叶刺穿的那一刀,不久前琴酒送给他的炸弹都没让我妻耀流这么多血。
太宰治被我妻耀放进了柔然的床铺里,他眼神微转,就看到床边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最上面是太宰治眼熟牌子的绷带。
“太宰。”
我妻耀趴在太宰治身上,将对方的脸按在脖颈间。
太宰治的鼻尖抵在那处伤口上,鼻腔里全是血腥的铁锈味:“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被小野狗欺负了唉。”
太宰治冷笑,他好像发烧了,呼出来的气滚烫,带着湿润的热潮,刺激着我妻耀脖颈间脆弱的伤口。
“耀君。”
他的声音也哑了,毫无疑问,太宰治已经烧起来了,但他的大脑依旧清晰,“耀君说过,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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