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荼青眼看着那抹绿色从自己眼前飘过,她想抓住,却不能,只能握紧了手,闭紧了唇,盼着那人停一停,盼着那人再多说几句话,盼着那人再笑一笑。
直到那股幽香渐渐变淡,酆荼青才好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坐到椅子上,道:“桑玉,给我倒杯茶吧。”
桑玉倒好茶,递到酆荼青手中,似乎还没回过神,有些迷楞的道:“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吗?你看她的笑,你看她的眼睛。
她居然是你父亲的妻子,她……那么漂亮,迷人,年轻。
我觉得刚才像做了场梦一样。”
酆荼青打断桑玉,露出一丝坏笑,道:“桑玉,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
桑玉摇摇头。
酆荼青道:“我看到你,觉得你特别像思凡的小尼姑,思凡,听过吗,有这么出戏,是南人唱的。
你就特别像里面的小尼姑。
她身在空门却这么说‘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听听,唱的多好,比这世上许多口不对心,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要好很多。
我看着你就像那里面的小尼姑色空,但是可惜,你现在是明珠蒙尘,看着你,我就想着我该早些认识你,好好护着你。
不食人间烟火,也常思凡,你一思凡,我就变作你的少哥哥去找你。”
酆荼青把空茶盏放下,又和衣躺倒在罗汉床上,头枕着胳膊道:“你说,天上的那些所谓仙女是否都跟赵色空一样,口里念着空空色色,心里却在想着少哥哥?”
“你别浑说,得罪神灵。”
桑玉不愿再听酆荼青说这些疯话,却忘了最早自己心中的疑问,她本来是想问酆荼青关于沧妩的事情的。
酆荼青懒懒的道:“哪有浑说,那些仙女们近不得男色也近不得女色,可不像个出家的尼姑么?天庭就是尼姑庵和尚庙道观,一堆疯子,见不得人间的欢喜,总要生事的,所以对人间的爱他们大多是不允许的,劝人清心寡欲与他们一起发疯。
男欢女爱是说不得做不得的,女子和女子的情爱更是犯了禁忌,要下地狱,要拔舌,要油炸。”
酆荼青翻个身看着桑玉,道:“可是,你知道吗?”
“什么?”
桑玉也被她的一通古怪说法给搅乱了思绪。
“我不怕也不管,我知道我这样的人必然是要下地狱进油锅走刀山赴火海的,我就是不怕。
神仙不允许的,我却偏要做。
以前很多人给我算过命,我一辈子锦衣玉食,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命,可就是有一点,寿数短,都算我活不过十八岁,他们都说我十八年就把别人一辈子要享的福都享尽了,也把人一辈子要造的孽都造够了。
过些日子就是我十八岁生辰了,等我过了生辰礼,我就可以把那些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一个个揪出来,拔了他们胡子剃了他们头发,扔到金塘去当杂役!”
桑玉不知道怎么回酆荼青的混话,只觉得心里一跳,有些不自在,便道:“不要听那些人招摇撞骗。
你歇着吧,我出去走走。”
酆荼青摆摆手,闭着眼睛,似乎快要睡着了。
桑玉默默的看了眼酆荼青便退了出去。
5
5、旧事...
已然与周公相会的酆荼青在桑玉脚步声渐远时蓦然睁开眼睛。
空洞的眼神望着房梁上雕画的瑞兽,左手不自觉地摸到自己脖子上的红绳,拽出那个被摩挲的古旧的荷包,半晌,眼睛恢复清明。
她从荷包中小心翼翼的拈出一只耳坠。
仔细看却是一只点翠金耳坠,做成雀羽形状,翠蓝羽毛,做工精细,那耳坠在酆荼青指尖颤巍巍的,就真好似在风中轻轻摆动一般。
酆荼青默默看了一会,又重新放回那个蓝绸荷包,重新揣入怀中,闭上眼睛渐渐的呼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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