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睡得如此深沉,丝毫没有察觉突然闯了进来的白谨,还有正漂浮在其中一个床铺上的人头。
见白谨正朝自己踱步走来,那颗人头飞快窜到了孩子上方,愤怒着脸威胁道:“你再过来,我就把这孩子吃了!”
仿佛没有听见它的话那般,白谨依旧带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往它所在之地走去。
洛情看着那颗人头如此靠近床上的孩子,心都提到嗓子口了,那一排惊人的獠牙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白谨离自己越来越近,那颗人头着急地晃了晃,瞥了头下的身影一眼,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狠狠一咬——
洛情几乎就要喊出来了,可是接下来的情景却让她及时捂住了嘴,止住了声音。
白谨也正好走到了人头面前,停下脚步俯视着它。
房里寂静依旧,没有预想中的血花四溅,没有孩子吃痛的叫喊声。
嘴里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头瞬间一愣,半响后才明白了什么,一脸不可思议又愤怒地盯着白谨。
白谨嘴边的笑意缓缓加深,眼里满是冷冽自信的神情。
“棉被的味道,如何?”
不轻不重的话语缓缓从他嘴里传了出来,连站在房外的洛情也不禁愣了。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床上隆起来的身影……其实是弄成一团的棉被?
那么,那些孩子都跑去哪儿了?
正疑惑时,一旁传来了轻轻的唏嘘声。
洛情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房间,发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昭芯只探出一颗头轻声唤着她。
昭芯说:“白谨哥哥在你睡着后,偷偷让我们换了房,在床铺上做了个假象,欺骗那只鬼……”
原来是白谨将他们换了房……?
房内,在头颅发愣之时,白谨举起剑飞速地往下一插,准确无误地与头颅擦面而过,直直透过它的长发,插入床铺。
白谨轻笑了一声道:“好险。”
它抬头看着白谨,脸上终究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剑身虽与它擦面而过,可它却似乎可以感觉到剑气带来的刺痛。
眼前的男子,红眸里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冷冽,那似乎,是盯上猎物的神情。
一记眼神,却可以带给你无法动弹的压力。
回过神来的头颅挣扎了几下,见自己无法脱身,只好舍弃被剑插着的头发。
黑色的长发突然变成了灰烬,摆脱了白谨后,头颅的头发又长了出来。
白谨轻松将剑拔起,不给头颅喘气的时间,转身精准一划,剑锋与它正面擦过。
洛情站在房外,望着里面的白谨,默默赞叹他舞剑的动作也能优雅之至。
白谨看似正在攻击它,可实际上每一招都与它险险地擦过,每一击都让它感到莫名地压迫、危险。
似乎是刻意,要让它感受面临危险的刺激感。
轻笑了一声后,白谨突然变换了招式,招招致命。
头颅倒也不简单,它长发突然延长,紧紧裹住白谨手中的剑,止住了他的动作。
白谨持剑的手轻轻一动,当剑被往上举起时,头颅的长发突然‘唰’的一声断裂。
头发离开它的头后瞬间变成了灰烬,往下跌去。
洛情见白谨下个动作似乎是要给对方致命的一击,正想出声阻止,可为时已晚,他手中的动作已落下。
只见头颅在裂成两半后突然消失,房内只留下它低沉阴森的笑声道:“一把普通的剑就想解决我?嘿嘿嘿嘿……”
洛情轻叹了口气道:“它说得没错,普通的剑无法对它造成任何伤害,因为那不是它的真身。”
虽然它可以在那个状态咬人,可是它真正的实体是那颗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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