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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林沒的团圆饭在哪里吃,认识后一直是在谢家吃的,也没见他提起过家人,去工作了倒是也好,不落寞。
年前答应了林沫要初八陪他看完画展再走,其实谢在苑心都飞去了某个剧组,还在想连夜赶个来回行不行。
可惜老爷子不会让他这么做,还有各路亲戚拜访要见见,往年他带着林沒溜得太快,这三天不让他走了。
敷衍地拜访完了林家,谢家阿姨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阿姨说,“你今年不带林沒回来了,林家当初在你出柜的时候说了好话,我看他家儿子倒是可以,搞艺术的嘛优雅点,总比林沒这来路不明的强。”
谢在苑心想搞同性恋还要求门当户对是不是太奇怪了点,两人合适就行,他现在是谢家当家的,不需要听人评头论足,而且不管林沒是出自什么家庭,他都能接受。
不对,他想这些干什么,八字没一撇,搞得林沒真是他男朋友一样。
林沫在谢在苑面前很活泼,他察觉到过林沫对自己有点意思,他在火灾后也的确对他亲近了些。
仅仅只是亲近,那点动心不足以让他直接去谈情说爱,而且他首先做的事情是正视自己的性取向,和家里出柜,想给以后的路铺平。
林沫出国的那些年,他身边始终是林沒,且逐渐占据他生活的全部,阴差阳错中,现状与他最先打算的背道而驰,连人都不是同一个。
[林沒]:谢老板岁岁平安!
边上还有谢悠在嚷嚷自己给林沒发消息没被回,谢在苑扬起了嘴角。
[谢在苑]:什么时候回家?
[林沒]:大年初四。
[谢在苑]:好,我提前回来。
“嘿,高兴什么呢?”
林沫在大门口换鞋,走进来给谢悠发红包,边说,“我还纳闷哪来的小孩?赶紧来补个红包,我在国外疯玩得有点久,什么事都不知道。”
“谢谢哥哥。”
谢在苑和谢悠说。
谢悠还因为林沒冷落他的事感到不开心,闷闷地道了谢,摸到红包的厚度,又精神了,甜甜地补了一句:“谢谢林哥哥!”
“哟,嘴还甜,你爸爸妈妈是谁呀?”
林沫笑着说。
谢悠抱着红包,道:“我爸叫谢在苑,我妈叫林沒!”
幸好这儿就他们三个人,谢悠此话一出,感觉到气氛变得十分僵硬,他不解地盯着面前愣住的林沫。
林沫问道:“啊?林沫?”
“不是你这个沫。”
谢在苑出声解释着,“还有,初八的画展我可能没空,你找别人陪你吧。”
林沫有些晕,还有点失落,惊讶地看着谢在苑突然冒出来的儿子,道:“本来就是我请你去的,票你留着吧。”
谢在苑让谢悠去写作业,问林沫:“要喝茶吗?”
“好啊。”
林沫觉得当下局面太尴尬,转身打量着谢家在门口摆的胭脂水釉瓶,这物件被拿来插花,他盯了半天,随后碰了碰桔梗的花枝。
谢在苑让人泡了杯茶过来,端给林沫,林沫说:“这瓶子很水灵,雍正年间的吧?挑得不错。”
这瓶子是谢在苑和林沒去拍卖会的时候买下的,林沒认不出这是哪个年代的东西,只是觉得好看,谢在苑让他喜欢的话就自己留着,这种难以再买到第二件,林沒点点头,他执意自己出钱,最后送给了谢在苑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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