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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公主就被谢在苑带着上班了,现在公司里对此见惯不怪。
一开始员工还会暗自高兴,以为老板会因此有些人情味,在工作上能跟着通融点,后来发现老板只是对林沒有人情味,别人该加班的还是加班,该修改的还可能直接重做。
在又一个方案被否决掉之后,林沒等人走了,问:“我是不是往后遇到这种情况,得打个圆场,刷下在你员工这里的好感度?”
“在老板这里刷好感度就够了。”
谢在苑道。
“给他们点个外卖吧,顺便给龚岑那里也送几份。”
林沒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闲来没事就撒撒钱,林沒撒得无聊了,看自己手指在微微地发抖,时间一长,谢在苑也看向他的手。
林沒犯二:“感受到我的力量了吗?”
听到这句,谢在苑再默默把视线撤走了,无语了大半天。
把工作处理完以后,林沒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曾经林沒会时不时来陪自己加班,跑完娱乐圈的行程,再到这里继续强撑着精神,就是为了多看自己几眼,也常常累到半梦半醒,最后谢在苑不忍心叫他起来。
隔了那么多年,谢在苑这么望上去,林沒还是有变化的。
染了红发在车上笑得青涩的少年与现在的林沒相比,多了几分年少不知事的轻狂,固然可爱,但谢在苑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浮于表面的脾气在他身上沉淀下来,而缺失的那些收敛克制,在这过程中被所遇的无数弯弯绕绕补齐。
谢在苑以前从不觉得某个特定的人与美丽沾边,美丽这个词该拿来描写幻境,现实往往充满了残缺。
可他想着,林沒是美丽的,包括右手上逐渐浅淡的疤痕,以及灵魂里逐渐温柔的棱角。
在谢在苑走神的间隙,秘书摁了一下铃,林沒动了动胳膊,但是没醒。
谢在苑立马清醒,给林沒盖了一张毛毯。
然后这么一下午,闲者在办公室里迷迷糊糊地做梦,老板在外面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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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的是,在两人的努力下,林沒的断药之路顺利得不可思议,这是极小的几率,心态和身体都基本保持着健康,谢在苑做梦都不敢想得那么美。
林沒的朋友们要给林沒庆祝,林沒拿着电话:“非单身人士可以带家属吗?”
谢在苑听到了,和他说:“你自己去吧。”
对面那些人多多少少有些怕谢在苑,谢在苑在场的话,他们会放不开。
林沒和谢在苑道:“我的庆祝宴,功臣不在怎么行?”
“主角漂亮点,不要被别人盖风头就行,今天傍晚我还得接谢悠呢。”
谢在苑说,“我们可以两人再庆祝一次。”
“好呗。”
林沒磨磨蹭蹭答应了。
主角不用漂亮点,主角就是漂亮,林沒最近心态好,皮肤亮白得在阳光下恍若可以透光,他穿了件浅色的风衣,再拎起比他这件要大一码的同款,向着谢在苑千叮咛万嘱咐。
林沒生怕谢在苑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接谢悠可以随便穿,待会来接我的时候,一定要穿这套哦。”
“我记住了,要不要我的保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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