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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祁帝一下子站起身来,宽大的袍袖用力挥掉桌上的奏折:“萧练!”
萧练身披甲胄,只能半跪在地上,声线沉稳有力,丝毫不惧地回应道:“父皇。”
永祁帝瞪大了眼睛。
萧练仍旧慢条斯理地说道:“父皇当初命人阻截了儿臣派人送给南北的书信时,就应当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太监总管不敢吭声。
“父皇不该把北北和其他皇子的宠妾相提并论,北北和他们不一样,”
萧练淡声道,“儿臣和他们,也不一样。”
永远一心一意,而非处处留情。
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萧练也不再废话,直接便要带着南北离开这里。
从今以后,他要守护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天下。
南北跪得有点久,因此起身的时候便有些费力。
见此情景,萧练也不再犹豫,直接将南北打横抱在怀里。
看着南北圆鼓鼓的肚子,萧练的眼眶止不住地发烫:“方才我进京的时候,才得知,那些信根本没有被送到你的手上,而是尽数被父皇扣押,北北,对不起。”
永祁帝明白萧练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但他不敢挑明,只得任凭萧练就这么抱着南北,一步步走出了他的视线。
他这个儿子,他是了解的。
想到这里,永祁帝已经不觉得自己对南北动手的时机过迟,反倒还觉得十分庆幸。
若是南北真的没了,他这家国、山河,怕是也要不复存在了。
此番没能留住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再留住了。
不管今后以任何理由召他回京,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直到出了城,惊魂未定的南北才将脑袋从萧练的怀中探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为何这么就都不来见我……”
他这一路快要被憋死了,但却因为不敢看外面,而尽量瑟缩着脑袋不敢吭声。
好在萧练察觉到了这一点,时不时地就给他掀开一条缝隙用作呼吸,否则他定然已经被憋得晕过去了。
他的北北宽宏大度,能够问出这句话,就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
萧练将他抱进宽敞舒适的马车中,顺手把造型别致的小暖炉塞到了南北的手里,抬手帮他盖好被子,将人圈得严严实实的。
可南北偏要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执意要抛开暖炉,握着萧练的手。
萧练的手有些凉,可握在南北的手中,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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