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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将萧练的手掌按得死死的,枕在自己的脸下面不肯放开。
萧练蜷了蜷手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没成想竟被这睡熟的人使劲儿地拽了回去。
他清楚自己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挣开这不算大的力道,可鬼使神差的,萧练偏生就是没那样做。
甚至甘愿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萧练也不明白自己对这个来路不明的“暗桩”
为何有着这么强的包容,乃至于光听到他藏着期待的问询,都不忍拂了他的好心情。
“滚开……别碰他……”
好不容易安静地睡了一会儿,南北竟突然哑着嗓子喊了起来,声音含糊不清,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趁此机会,没听清他说什么的的萧练尝试着将手往外抽了一下,可还没等他挪动半根指头的距离,就听见南北生气地呵斥他道:“大胆。”
萧练:“……”
他权当南北是嫌枕头矮,所以才抓着他的手枕着不肯放。
于是转身将自己的枕头拿了过来,动作轻柔地垫在他的脑袋下面,换出了自己的手,但依旧待在南北的身旁。
总这么发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真的烧傻了……萧恬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萧练草草给自己找了个相当不充分的理由,而后便循着炕沿的边缘寻到了自己的鞋,顺着平日里他听着南北进出的方向摸到了卧房门,最后一路顺畅地来到了厨房。
灶台上的锅盖立在锅沿边,嗅着潮湿水汽的萧练有些怀疑地站定在灶台边,确认无误后,俯下身子——
将双手插进了锅里。
以为来到了水缸边却沾了满手浮油的萧练一时无言:“……”
他方才竟忘记了南北睡前自言自语地说的“今日太累,先不刷锅”
的事情。
所幸厨房并不算大,萧练寻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闻着气味十分干净的布巾和水盆,在水缸里舀了几瓢冷水,再次回到了房里。
萧练做不到擦拭其他的地方,只重复地用沾了冷水的布巾覆在南北的额头和脸颊上,一遍又一遍。
天色越发亮了,外头已经可以依稀瞧见远处的山峰。
萧练又试了一下南北额头上的热意,发现竟真的好转了许多,心头掠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喜之余,也没忘记将水盆和布巾放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终于能够躺回到久违的被窝里,萧练满足地闭上眼睛,枕着手臂准备小憩一会儿。
“唔……”
听见南北似乎有要醒过来的架势,萧练猛地惊醒,在被窝里一骨碌地翻了个身,将胳膊伸长到南北的枕头边上,“嗖”
地一下扯回了自己的枕头。
南北的脑袋“邦”
地一声磕在了炕沿上。
“……”
萧练也没想到会这样,心生愧疚的同时,实在是担心南北发现自己照顾他的事情,于是紧忙将枕头摆回到自己脑袋底下,旋即继续装睡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南北才缓缓睁开了仍旧十分困倦疲惫的双眼,捂住有些钝痛的后脑,慢吞吞地从被窝里坐起身来,满脸茫然,“……”
这头疼来得莫名其妙,让南北下意识就朝着屋中的另一个人看过去。
萧练睡得正熟,完全没有道理突然跳起来打他的头啊。
*
高热退去的南北权当是自己休息好了,热意也就下去了。
心中暗自庆幸身子还算康健的同时,竟也没什么好好照顾自己身体的记性,陪萧练吃过早饭,就直接抱着鱼篓去山下河边捞鱼去了。
河岸宽阔,南北大老远儿就瞧见了河边有两个人,拎着鱼篓的手轻轻攥紧。
南北鲜少跟村子里的人打招呼,一方面是因为他不喜欢与陌生的人交谈,而另一方面,他发现杨洼村的村民们似乎也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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