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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披着被子,睡眼惺忪地从炕上坐起来,好半天才缓过神,朝外头喊了一声:“马上!”
刚一出门,他就被何欢给扯着手给拽了老远,直到进了何欢家的堂屋才重获自由。
“怎么了阿欢?”
南北打了个哈欠。
哪知何欢一拍桌子,愠怒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我就走了大半个上午,你就要成亲了?”
若不是今早在河边打水的时候,他听颂哥儿来跟他哭诉南北要成亲了,估计等到那小倒霉蛋怀孕了,他才能知情!
南北摸摸鼻子,解释道:“阿欢,那只是权宜之……”
何欢根本不听他的话,疯狂输出自己的情绪:“那小王八蛋是不是趁你睡着偷偷给你灌|迷|魂|汤了?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先是勾引你,然后拒绝你,结果呢,现在又要跟你成亲,你怎么能被他拿捏得这么死啊?”
南北有些心虚地捧着茶杯喝了口茶:“阿欢,你先不要激动……”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我养的白菜就要被拱了,你让我怎么能不激动?!”
何欢气得几乎快要跳到房梁上去了。
好在南北跟何欢相识了这么久,也是有着能安抚何欢情绪的手段的。
终于,在他好说歹说之下,何欢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南北的解释:“那你绝对不可被他占了便宜,我总觉得那小子不像好人。”
哪个好人能有魄力拒绝他的北北?除非是戒|过|毒的。
南北哭笑不得地应下了。
解决完了心中的顾虑,何欢到厨房端了个大盆,直接塞到南北的手中:“小叔昨日送来了两只鸭子,我也不会做,便想着给你拿去,然后我吃现成的。”
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何欢向来是不怎么要脸的。
他躺在炕上做出一副窒息状:“我太想吃鸭脖王了,我感觉我再不吃到,可能就要被馋死了。”
南北哪里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于是好脾气地应道:“那你教我该如何做吧。”
何欢垂死病中惊坐起,张口就开始帮南北介绍食材:“这是桂皮、花椒、香叶和干红辣椒,哦,还有酱油,只用这些东西,盐巴都不用放。”
他讲的时候一向头头是道的,可只要让他动手就会露了馅。
南北笑着听他说,也懒得戳破他,无论何欢说什么,他都温和地应下来。
“好,我一会儿做完了便给你送来尝尝,若是好吃,也许还能到镇上去卖呢。”
南北时常想着赚钱的事。
这吃食光是听何欢形容,就叫人垂涎三尺,拉到镇子上,是定然会有人喜欢的。
何欢扒拉着麻椒粒:“幸好这个时代是架空的,什么八角啊桂皮的,都能随随便便地买到,也算是对我的安慰了。”
南北听不懂他的话,只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桂皮应当放多少才能使味道更好。
在何欢家顺手给他做了顿早饭,南北拎着鸭子和何欢给他的一堆调味料回了家。
一进堂屋,他就直奔卧房,隔着门对萧练笑着说道:“今晚你有口福了,阿欢给了我很多好东西。”
萧练正用指腹摩挲着面具上的那两个字,闻言忙不迭地收了起来,转头朝着门的方向回话道:“好。”
之前他担心南北会发现那半块面具,因此便只将“十九”
二字给分离开来,而后藏在袖中,以保证自己随时都能够碰触得到。
也算是聊以慰藉他对十九的想念之情。
南北耳朵灵,自然听见了屋中明显是因为动作迅速而传出的衣料摩擦声。
他不知道萧练在做什么,但自知是与他无关,所以只抿抿嘴唇,回身往厨房去了。
锅中烧着热水,南北趁着水滚的时候舀出了一些,留着他俩过会儿泡茶喝。
趁灶膛的柴禾再烧起来的间歇,南北开始按照何欢教他的发方法处理起了鸭子。
自从他清醒后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何欢始终都是三天两头地给他各种食材,好在做起来都不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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