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人似乎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浓黑的睫毛还时不时地轻眨一下,惦记了南北许久的萧练坐起身来,轻轻推开途途胖墩墩的小身子,随后状似随意地一抓,将南北的脚腕握了个正着。
他躺得急,只脱了鞋子,却未褪去袜子。
平日里连看都很少被人看的地方,此时却突然被攥得老紧,南北吓了好大一跳,整个脊背都僵硬了起来。
他迅速抽回了自己的脚,颊边泛起薄红,惊疑不定地问萧练道:“你做什么!”
然而始作俑者看上去竟比他还要无辜:“啊?怎么了哥哥?”
被碰到脚腕本就不是件该反复拿出来说的事,南北有苦难言,只得抿抿嘴唇:“……没,没事。”
萧练看上去怯生生的,让人不忍心跟他说重话。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洗洗睡吧。”
南北坐起身来,轻拂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顺带揉了把绯红的脸。
萧练喉结滚了滚,眼神微暗:“哥哥,你生气了?我方才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吗?”
没等南北答话,他就接着说道:“我方才头有点晕乎乎的,担心自己摔到地上去,便下意识抓了一下哥哥的手,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萧练最知道南北喜欢自己用什么样的表情看他。
果然,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刚一落寞地低垂下去,南北这边就认输了:“你不小心抓到我的脚腕了,我吓了一跳所以才……”
“我抓的竟是脚腕?”
萧练假意震惊道,“哥哥太瘦了,脚腕倒是和我手腕一样细。”
这回他俩成亲了,自己也算有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他的身份了。
南北自诩是要娶妻生子的汉子,听见萧练这么说,心里当然不高兴,于是顿时挺起胸膛为自己正名:“我只是这几日操劳婚事,累得狠了而已,并非是瘦。”
萧练也不反驳他,笑眯眯地应着:“嗯嗯,等哥哥休息几日就好啦。”
南北心虚地看他一眼,并未告诉萧练,其实自己一直都这么瘦,可能日后也胖不起来了。
卧房内寂静了良久,心头发痒的萧练终于又找到了话题。
他盖着新被子在软褥上翻来覆去了几个来回后,才闷着声音抱怨道:“哥哥,我不是很喜欢现在盖着的新被子,还是比较中意之前盖的。”
那床被子带着阳光和南北身上的味道,让萧练每晚睡觉的时候都倍感踏实。
此时换了床新的,无疑是让萧练连觉都有些睡不安稳了。
南北也不含糊,直接伸手从炕角捞过了自己昨晚叠好的旧被子,动作温柔地压在了萧练的新被子上面。
“哥哥,你的被子可真香。”
萧练抱紧了南北给他换过来的被子,眉眼弯弯。
萧练又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试探着开口问南北道:“哥哥,若是我的眼睛可以瞧见东西了,你会开心吗?”
闻言,南北立即停下了望着窗外发呆的举动,转头看着萧练的眼睛,语带笑意地说道:“当然,我每日努力赚钱,为的就是给你治眼睛,若是你的眼睛能看到了,我的心愿也就达成了。”
萧练的心头一阵狂喜。
“然后呢?”
是不是就愿意同他共赴爱河和巫山了?
萧练的心里藏着羞于示人的念头,他不着痕迹地抿抿微烫的嘴唇,低垂着的眸子趁南北不注意的时候,飞快地抬起来偷瞟了他一眼。
只要南北接下来表达出一丝半点儿的对自己的喜欢,那他就会立刻扑上去,亲得南北连何欢见了都认不出来。
萧练已经准备好了一整套起身、伸手、摁住、噘嘴的完整动作,就等着眼前人的后话。
然而南北却整理了一下被角,继而郑重其事地说道:
“然后将你送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