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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下来这一路,南北早就有些渴了,此时柳哥儿递给他的茶水正好可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因此南北接过来后,就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他喝完了茶水,说话也有了点力气:“都是一个村子的,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柳哥儿眼珠一转,又往南北的身边凑了凑,“阿北哥,你在山上干活累不累呀?可需要在这儿歇一会儿?”
南北心头顿生疑惑,他微微蹙眉,“柳哥儿此言何意?”
难不成是因为他昨天夜里喝得多了些,以至于现在都仍是迟钝?
没来由的,南北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骨子里的警惕让他下意识地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应当快些回家去。
“抱歉,我还有事,我要早些回家,”
南北的脚步已有些散乱,脖颈处也开始微微发热,“我的夫郎还在家里等我。”
“阿北哥,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还是在我家中歇息一会儿再回去吧。”
柳哥儿亲昵地扶住了南北的手臂,柔嫩的脸颊不住地往南北的肩头贴。
南北猛地抬手一挥,不小心抽在了柳哥儿的颈侧,引得柳哥儿惊呼了一声:“啊!
阿北哥……”
他委屈地捂着通红的皮肤,眼中瞬间泪水涟涟,“你怎能动手打我……”
“抱歉……我,我实在有些难受,告辞。”
南北攥紧拳头,费力地拾起自己的背篓,大步朝柳哥儿家的院门外走去。
柳哥儿哪里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惦记南北已经好久了。
南北成亲的那日,他去偷听了床角,两人根本就没有圆房!
所以,这也意味着他还有机会,若是可以比那瞎子先一步跟南北睡觉,他也许能够挤掉那瞎子,成为南北的新夫郎。
“阿北哥!”
柳哥儿快步追上前去,抓紧了南北的手臂不肯放开。
即便是中了让人手脚无力的药,南北也仍是有些力气在身上的,他为了自保,不得不回身使劲儿推了柳哥儿一把,以求快速脱身。
“啊……”
柳哥儿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却因自己的实力有限,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南北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只能不甘心地朝着地面捶了一拳。
听见南北的脚步声时,萧练攥着南北前些日子给他绣的小荷包,靠在被褥上洋洋得意地欣赏着。
本以为南北会像往常一样,进了院子就会提高声音唤他的名字,可今日却完全不同。
萧练非但没有听见南北的声音,反倒还察觉到了与往日不同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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