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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练不说话,南北还当他是在怀疑自己这番话的真实性,于是咧嘴笑道:“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没吃过。”
意识到自己笑得有点傻,他紧忙低头去看桌上的小油鸡,假装方才的笑声并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萧练的心底是压也压不住的酸涩。
他的十九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何会落得如此可怜。
南北对萧练的心思自是浑然不觉,还在起劲儿地给他介绍着小油鸡的卖点:“店家说,这烧鸡和烤鸡的区别便是,烧鸡无论是皮还是肉,都比烤鸡要香,烤鸡的皮酥脆,可内里的白肉却并无十分香沁肺腑的味道;而烧鸡从皮到肉再到骨,都带着被腌透了的香味儿。”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油纸包——
这小油鸡果然没有辜负南北的银子和期待,油纸包刚一打开,扑鼻的香气就溢了出来。
就连萧练都被吸引着多嗅了两口。
南北轻轻地“哇”
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桌上色泽鲜亮,大小适中的烧鸡。
“来,你先吃个鸡腿。”
面对着自己从未吃过的美食,南北却毫不犹豫地先撕了个鸡腿塞到萧练手中,见他笑吟吟地咬了一口,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后,自己才扯了个小小的翅尖吃了起来。
“哥哥,这小油鸡当真是好吃极了,哥哥也在吃鸡腿吗?”
萧练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想让南北也吃得好一些,不要一直吃翅尖和骨架之类的部位。
“是啊,我们一人一只鸡腿,我正吃着呢。”
仗着萧练的眼睛看不见,南北便堂而皇之地扯起谎来。
萧练也不多跟他废话,直接伸手去摸索桌上的烧鸡,寻摸了一会儿,一把摁住了仍旧待在鸡身上的大腿,声音不悦道:“哥哥骗人。”
南北只得叹了口气,伸手接过萧练扯下来的鸡腿:“……”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了大半个时辰,直到窗外夜色朦胧,南北才在吃完最后一口肉的时候感叹道:“味香肉嫩,还有带着药香味的汁水,属实值得上这个价钱。”
想起买下两只小油鸡的钱,南北一阵心痛,可瞅着对面乖巧吃鸡的萧练,他心里对钱的那点儿心疼劲儿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小油鸡洗过了手,萧练顺手拉过南北从外面收回来的一堆衣服,慢悠悠地叠了起来。
他的动作太过于行云流水,以至于让拎着刚装满水的小茶壶进来的南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地开口道:“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萧练这才在心中暗道一声大意了,紧忙摇摇头,拿起手中的衣服示意给南北看,“哥哥,你用何欢哥哥送的果胰子洗的衣裳好香,我闻着味道就摸到了衣裳,想着……我若是多做一件事,哥哥就可以少做一件事,也就可以早些歇下了。”
南北从未被人如此温柔以待过,见状,心瞬间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红着脸对萧练道:“左右也没几件了,我来叠吧,夜深了,你去浴间洗洗,我们便歇下吧。”
今夜没有了电闪雷鸣的相助,萧练只能规规矩矩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和南北中间那片如隔银河的炕板。
经过了一番冥思苦想,萧练终于寻到了一个颇为合理的办法。
他瞅准了南北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继而一骨碌滚落到了冰凉的炕上,装作无意识的样子,慢吞吞地伸出手,而后轻轻握住了南北的一根手指。
满足感伴随着困意席卷而来,萧练缓缓闭上眼睛,唇角笑意难消。
南北起得早,但早在他睁眼之前,萧练就已发现了他有醒来的势头,又一骨碌翻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胆战心惊地按住狂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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