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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天天加班我连养猫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心思谈恋爱。”
被这么一煽情,何修泽觉得面上挂不住,泼他冷水。
“你想养猫呀?”
姜声问。
何修泽说:“总归能让屋子不太冷清。”
姜声把面前的炸鸡往前一推,左顾右盼了下,确认没人在看这里,他再凑到何修泽边上去。
附在何修泽耳畔,姜声红着耳根,短促且声音细微地喊:“喵。”
·
也不是很难接受这件事的发生,何修泽的无措里,最多的不是怀疑世界,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活蹦乱跳的姜声。
以前设想过很多未来要一起做的事,,忽的有了可以圆满的机会,那些设想过的却全部清空,事实上是连抬起手摸摸对方的头发,都没那胆量。
何修泽被吓怕了,如今的姜声再怎么生动,都好像是泡沫,一戳就破。
在姜声军训结束,搬到他家来的那天,姜声问:“我有十天的假期,你有什么想去逛逛的地方吗?”
何修泽说:“你有假期,我没有假期啊。”
“啊。”
姜声丧气,“工作能有家属陪同吗?”
“不能。”
何修泽道,“你看看自己晚上想去哪里玩,我尽量准时下班。”
姜声笑:“想在你家厨房玩,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这两年他吃了很多苦,不再像上一辈子那样脆弱易碎,改变的小细节有很多,手指没那么细嫩,人也没那么软糯,他敢大大方方地看着何修泽,偶尔和何修泽开几句玩笑。
春秋轮转,付出暖意的那一方成了他。
何修泽第二天看姜声果真在厨房里,并且能熟练地翻炒菜肴,讶异:“你真的变了很多。”
“最重要的没有变就好。”
姜声道,“躺了十多年,在爸爸妈妈那里听了最感人的剖析,还听了最心动的告白,我真的很想给出回应,有了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不能像以前那样。”
“你见过叔叔阿姨了吗?”
何修泽问。
“嗯。”
姜声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你别吃醋啊,我高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们了。”
在姜声昏迷期间,姜父姜母和他细细说过未来的打算。
姜声拿着攒了两年的钱先去买了车票,辗转到父母和他说过的地点,走近那栋别墅后,发现自己有了弟弟,父母开心地抱着那个宝宝,已经逐渐走出自己留下的阴影。
“那你没和他们说?”
姜声牵强地笑了下:“我有点怕。”
何修泽疑惑:“怕什么?怕他们不能再接受你,还是怕他们没法认同这个事实?”
“都有,最怕的是他们已经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振作起来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偏偏不知趣,要撕他们旧伤疤。”
姜声拿了一只虾,剥掉壳放在醋碗里,随后再拿了一只,灵巧细致地剥着:“在他们心里,我会在天堂过得很好,可能这就是我和他们的结局。
我很想给他们尽孝,可仔细想了下,担心自己做不好,反而干坏事。”
“那你就走了?”
“嗯嗯,我当时真的没想好,再想想。”
“还‘嗯嗯’,那现在想好了吗?”
何修泽叹了一口气,在这种时候,那个多愁善感的姜声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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