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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不自觉摸了摸脖子,还好脑袋还长在脖子上,她一下子就乐了,敢情学这门技术好,她也装模作样拿起一枚针投了出去,不见了?加菲又投了一枚,还是不见了?加菲几分钟内把薛笑的针全扔没了,却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才把针一枚枚都捡回来。
这根本不行嘛!
加菲蹲得双腿发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薛笑眉头一皱,提醒道:“加菲站起来!
身为女孩子坐在地上成什么样子!”
加菲翻了翻眼睛,环视一周,原本理亏的她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你这一把凳子都见不着,我不坐地上坐哪去?”
薛笑困惑地环视一周,这……所有的凳子似乎都让他搬出去搁置筛子晒药了,但即便是如此,也从来没有人来拜访他站了不到十分钟就累得一屁股坐地的。
他目瞪口呆地瞧着加菲。
这不,加菲露出胜利的白牙,正白灿灿地笑着。
“这……加菲……你……”
薛笑说着,腾出手来收拾了一把小藤椅子,放在加菲边上,“那就麻烦加菲姑娘挪动一下,方才在下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加菲杵着不动,她瞧着这椅子的细腿汗颜:“不,我不坐!”
加菲很坚决!
“莫非你连挪动这一尺的距离都嫌累吗?”
“不,它盛不下我的屁屁。”
江湖酒楼的凳子风波让她吃一堑长一智,她才不会轻易献丑呢。
薛笑的表情简直和吃了黄莲又吐不出来的感觉,他可以手到病除很多疑难杂症,可是对加菲坐在地上这强词夺理的秉性却一时语塞,片刻之后,他脸上浮现狡黠地一笑,道:“你不起来也可以,那么我就真拿你当靶子了。”
于是加菲在一阵惨叫声中在地上翻滚起来,原来薛笑的银针真打在她的屁屁上了,她惊得哇哇直叫:“你来真的,你居然来真的!
你怎么可以来真的?喔唷~疼死我了。”
薛笑冷冰的表情强忍着笑意,他不时手握拳头抵住想要大笑的嘴,对加菲这样的学生他还是有必要严肃一点的。
“好了,玩笑到此为止!”
薛笑的目光骤然严峻起来,仿佛正要进行一场重要的诊断,“郝加菲,今后来神医门,你得遵从这里的习惯,我不喜欢我的客人坐在地上,也不欣赏嘻嘻哈哈对求学抱着嬉闹态度的学生。”
加菲一听,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她嬉闹惯了,阴阳派似乎也无人管她,连门柱都不曾这么严肃可怕地对她说话。
薛笑的这一番话,如雷贯耳,她居然手足无措起来,她摸了摸脑袋,一声不吭站了起来,心里暗道,不就是开玩笑嘛,这么严肃认真做什么,看来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容忍她的。
薛笑温文尔雅的背后却是一个对事情极为认真的人。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脸皮一向很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于是加菲向他一抱拳:“我现在很认真了。”
果然,加菲开始聚精会神了,她像站军姿一般一动不动。
薛笑仿佛这才满意,他道:“左易并不是想让你学锁魂飞针的,而是让你学如何逃脱飞针。
你可明白其中的含义?”
“不明白!”
加菲中气十足,喊声响亮。
薛笑眉头一皱:“不明白说这么响亮?”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说响亮我不觉得丢人。”
薛笑嘴角微微有一丝笑,他顿时和蔼了不少,她虽然有说不完的缺点,也不太讨人喜欢,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地方还是有出彩的地方,遗憾的是她出彩的地方就仿佛皮:肉=6:1的西瓜,切开让人觉得稀奇的同时,却可惜能吃的肉太少,她能改造的也太少。
加菲眯了眯眼,有些没心没肺的,她瞧薛笑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才不想读懂他在想什么。
这个人幸亏不是她老公,不然她这辈子估计是要暗无天日苟延残喘了,想到这里加菲居然幸福地笑着,为她现在依然单身幸福。
薛笑道:“加菲,听好了,锁魂飞针一共有九针,一针能锁魂,九针能灭魂,我创了飞针术,左易赋予了它们九字的真言,分别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分别为双耳,双目,双手,双腿,印堂,印堂为定魂,先射印堂后其他,鬼魂一般来去无踪,飞针的速度必须快于他变形消散的速度才能起到效果,因此你若能躲过飞针,那么你就具备了那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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