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呼见她不拉着那事不放,兴冲冲的爬上凳子,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得喷香。
满满双肘撑在桌子上,看着扯呼这样又忍不住笑笑,果然是个小娃娃。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满满摩挲着脖子上的木牌吊坠,总觉得有事理不清。
“阿爹不告诉你,我也不说!”
扯呼见她不知道,眼珠子一转,直接顾左右而言他。
“阿爹!
?!”
满满惊愕不已:“谁是你阿爹?”
小姑娘嗦了口面条,手才得空拍拍胸脯,看着满满一字一句地道:“我、叫、陈、扯、呼!”
满满脑子里天旋地转,兄长姓陈,她也姓陈,经爹娘验证,他们是实打实的至亲兄妹。
眼下冒出个女娃娃,和兄长一个姓,口口声声称阿爹,却不称阿嫂阿娘,这是何处捅出来的篓子!
满满抹了把脸,虎着脸问:“你阿娘是谁?”
小姑娘不以为意,吃得劲起:“我阿娘大名鼎鼎,是古往今来弑神的第一人!”
满满安心许多,随即嗤笑一声,瞧她年纪小,说话倒天南海北胡乱得紧,不由得正色问道:“你最好实话交代,兄嫂到底是你的阿爹阿娘,还是你的干爹干娘?”
扯呼晃晃小脑袋,好似想不出来有多少区别。
于是顶着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满满:“有区别吗姑姑?”
满满呼吸一滞,被这声软软糯糯的姑姑梗得说不出话。
方才扯呼晃脑袋时她便瞧见了,小姑娘的耳垂是旧伤,少说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