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先去县衙。”
走着走着卫戍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负手而立的陈三愿:“嫂夫人还在等兄长。”
陈三愿果不其然上马离开。
连带着一起的,还有龇牙咧嘴的扶光。
以及意犹未尽的满满和小心翼翼的招儿。
看着他们急匆匆离开,卫戍的笑脸扩大。
多恰如其分。
毕竟县衙,也差人手!
抬步查看昏迷不醒的黑衣人,卫戍弯腰捡起地上弩箭。
借着酒家灯笼的刻薄微光仔细一瞧,卫戍抿着唇。
晦涩划过心头,却又不得不承认。
大疆的弩箭,果然名不虚传。
弯腰去捡另一把,卫戍推开一具肉体。
入眼却是个金灿灿的元宝。
明明灭灭的微光打在它身上。
迷离、梦幻、浑浑噩噩。
——
秦令丘在囚车里,不大不小也不如地牢逼仄。
可他就是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