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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样说,上三境岂不是更难,岂不是是需以千年计。
若是这样,你师尊化嗔真君数年从返虚至渡劫又怎么说,难道是见了鬼。”
潜羽这时候,真的特别希望,能随身携带的不是它,而是殷流采她那师尊。
殷流采有心说“那怎么能比,我师尊已经超脱出人类范畴了都”
,可转念之间,她又想起了她那些不甘,便又沉默下来,许久之后,她看一眼碧栖寺那残碑,低声道:“我知道了。”
闻言,潜羽才算放下心来,殷流采这人,别的且不说,一旦她答应下来的事,必然会践行,即使看起来难以完成,也会丝毫不顾艰难,不辍日夜去做:“殷流采,我见过许多修士,他们中有许多天纵之才,更有古往今来无人能出其右的元道真君。
但这些人,其实很多都会半道陨落,不是因为天妒英才,而是因为他们太相信天资。
所以,永远不要被天资所限,天资这东西,你惟它是论,便是自困囹圄。”
永远不要被天资所限,永远……
这句话,殷流采反复在心底吟诵许多遍,想了许多人和事,最后给自己布个阵法,便跨入其中。
结婴之法,早在她结丹的时候,化嗔真君就已经细细与她分说过,至于修法,化嗔真君素来认为她天资出色,为避免出现忽然结婴的情况,修法也早已为她存入玉符中,只待结婴后取用。
在讲述结婴之法时,殷流采曾问过化嗔真君一个问题:“师尊,结丹是否就像凡世妇人怀胎,待十月期满,花开结蒂便可成婴?”
“确实如此,丹田便如胎宫,未结丹前是天地灵气,心中一点开悟,便落种丹田,灵气育之遂成金丹。
再以灵气蕴养金丹,待金丹充盈,婴胎便破丹而出。
你若这样想,将来便可这样做,将金丹当作婴胎包衣,破开表面那薄薄一层,婴胎自出。
只是需小心试探,万不可鲁莽。”
每个人结丹的想法都不同,相同的是金丹化婴,至于是破丹成婴,还是金丹直接化作元婴,又或是其他,那也因人而异,各有不同。
此刻,殷流采内视丹田,看着那枚被紫气拱在丹田中央的金丹,有点不大能想象,这小小一枚丹丸,怎么变出个大胖丫头来。
至于为什么是大胖丫头,而不是别的丫头,也许出于……她小时候就是个胖丫头?
“我妈说我生下来八斤九两呢,别的小孩吃什么都不长肉,操心得爹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倒好,跟见风就长似的,不到半岁,就有人家一岁小孩那么大坨。
直到上五年级还是个大胖丫头,到初中疯一样长个,这才瘦下来。”
殷流采在心中默默嘀咕,又默默念叨一番父母。
内视丹田后,殷流采才沉下心来修炼。
所谓修炼,修真炼意,何谓真,真法是真,真性是真,真相是真,真我亦是真;何谓意,心猿不住意马不收是意,思远及人是意,去国怀乡是意,纳万物入襟怀是意,合天地于我心也是意。
作为一个法修,金丹期,立道心,到元婴期,就是明吾道。
殷流采之前,连修道都懵懵懂懂,立道心更像是开了挂,到明吾道时,再不能懵懂,也再没挂给她开,唯有真正开悟,才能真正明白,她所修的是什么样的道。
修什么真,殷流采心里有谱,但到炼意时,她只能抓瞎:“什么意,我没有收不住的心猿意马,思远及人和去国怀乡之类的……我不希望这成为我的意,根本回不去。
修士嘛,纳万物入襟怀,合天地于我心,才是正途。”
“合天地于我心,什么天,是什么地,什么是宇宙洪荒,什么是古往今来。
我感觉我需要一个哲学家来帮忙解答,还需要一个资深物理学家论证,另外再赐我一个宗教教授就更好了。”
然而,这一切只是美好的想象,她现在必需身兼哲学家、物理学家、宗教学家为一身,自我开悟,自我作答。
“道究竟是我喜欢,还是应该走适合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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