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希滔看她好乖的模样,笑起来,又朝前凑了凑,低声问她,“你小肚子是不是总是凉凉的,手脚也不是很暖,”
红旗眼睛睁大了些,她还蛮聪明,知道去看那边的老中医,“他看出来了?”
童希滔好笑又心疼地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老先生说你有些体寒,不过,这些都是可以通过中医调理过来的,你要听话,这几天我给你熬的药再难吃你也要坚持,好不好,”
果然,红旗同志皱了下眉头,不过,还是点点头,她知道这是为她好,又说,“那我这几天还是坚持跑跑步吧,”
童希滔站起身牵起她两个人往外走,边说,“怎么想着跑步,”
红旗很认真地,“他这一提醒我手脚凉,我就想起来了,多跑跑步,促进血液循环,暖和呗。
我住的地方有起床号吧,”
“要起床号干嘛,我喊你,”
走到车边,童希滔先开门让红旗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然后,自己绕到这边上车,
“你打电话叫我?”
红旗望着他,
童希滔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跟我住一块儿,我打什么电话叫你,”
他决定带红旗就住在军区总部,他办公室正好有两间休息室,正好也就近给她熬药照顾她,
见红旗小咬了下唇,童希滔笑起来凑近她,小声问她,“怎么,你不愿意跟我住一块儿,”
红旗望着他,像想了会儿,然后双手环上他的颈项,有些小懊恼地微噘起唇,“我这身小疙瘩我自己看着都好丑,”
童希滔大笑起来,侧身双手环上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哎哟喂,我的小劫数,”
坐好后,贴着她的唇,轻声说,“你还怕我嫌弃你呀,”
红旗把他搂地更紧,还真点点头,“你不知道,我屁股上都是,”
这要说,红旗确实挺耿耿于怀,景井反正是知道她身上都是疙瘩,童希滔不一样,她和他在一起时,他看见的自己都是好好儿的,可现在————
童希滔哈哈大笑,小咬了下她的唇,“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心疼都来不及,别担心,医生说了,咱们用脐疗更通透,也快。
你身子属寒,也有些虚,除了要加强调养,还要注意保暖,我办公室每间房都有暖气,咱们住那儿,我又方便办公也可以更好的照顾你,别瞎想了,我的小劫数怎么能把身体搞坏咯,”
红旗点头点头,又软软笑着腻上去。
好,你一说不掀起她了,她马上就小赖皮地缠上来,不晓得几娇气几小混蛋,童希滔也任她,这小东西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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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还是蛮懂事的,这里不像在军演那会儿,童希滔只是顾问性质的协助参加,这里是他的“地盘”
,在正司令员陪同她爷爷下基层慰问期间,整个军区的运作相当于他就成了一把手,事情很多很杂,忙得很。
红旗知道,不能打搅他工作。
所以,多数时间,红旗老实乖乖就窝在他办公室看书,有时候,她还蛮贴心,间歇给童希滔倒倒水呀,清清文件呀,有人来向童希滔汇报工作了,她蛮自觉地跑进休息室把门关上不打搅他们。
这要童希滔更心疼她这个小可人儿。
童希滔也顾不得她,她真的很听话,你说药那么苦吧,她就算眉头皱地再死,也忍着喝下去了,一次也没有抱怨。
童希滔每次让警卫员给她在宜芝多买来的抹茶豆腐、北海道香浓压药,她也只吃一点儿,真没多娇气。
脸上的小疙瘩确实好多了,脐疗法很见效,童希滔就算再忙,每天一定抽出时间开车送她去中医馆理疗。
医生同时给她开了些驱寒暖宫的药草,每天童希滔会把它们煎了然后给她泡脚。
现在,谁进到童希滔办公室就闻到一股子中药味儿。
红旗身上也是淡淡药香,加上她有时候文文静静地窝在沙发里看书,模样清淡秀丽,真是别一番风韵。
童希滔正在签署一些文件,其中里面有些数字报表需要他稍加核实,他用笔点着计算器正算着,一抬头,发现那边的红旗正看着他,
放下笔,童希滔舒适地往椅背上靠了靠,笑起来,朝那边的红旗招招手,小红旗立马像得了赦令的猴子,书一放,跑过来跳上他腿上坐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地不晓得几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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