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每日还要花上几个时辰练琴、练国画、学围棋。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万一乾隆认出她来了呢?万一要求她弹琴要与她下棋呢?国画倒是兴趣使然,她本来就学过素描油画,而国画则是她一直向往而没机会去学的。
要说这三样都不是临时抱抱佛脚就能学会学精的,幸运的时这几年来,原来那个夏雨荷的记忆有一部分慢慢地想起来了,不然她肯定早就露馅了——再怎么改变,不可能所有的爱好、习惯都改了呀?而这三样技能记忆里都有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东西多多练习,把硬盘里存的东西转化成自己的。
好在虽然生疏,但大家都知道她从生紫薇以来就没摸过这些东西,水平大不如前也是正常的,倒不至于让别人查觉到这壳子里的夏雨荷是冒牌货,拉去烧了或者沉塘。
这一日,她正打着棋谱,小月从墙头跳了进来——她从跟夏雨荷混熟了以后就没走过门了,理由倒也充足,跳墙进啊,从大门走得绕好远的路呢。
夏雨荷倒是无所谓,她上一世小时候也没少爬树翻墙的,只是奶娘陈娘却看不惯,说她会败坏自家小姐的闺誉。
夏雨荷哭笑不得,她还有闺誉可言吗?
小月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地道:“姐姐,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夏雨荷把个黑子放下,堵住白子的眼,头也不抬地问。
“他他拉府又出新闻了,”
小月在一旁坐下来,从桌上拿了她刚画好的新花样看着。
不是她八卦,实在是那新月格格让她讨厌,每次进宫去见太后就要碰上一次,每次碰上都被迫看她哭哭啼啼矫揉造作的样子,还被她跪了好几次,搞得好像她杜小月欺负了人一样,实在是烦。
“据说那个瑞亲王的世子得了伤寒,而他他拉将军竟然声称自己得过伤寒,亲自去照顾世子,与那新月格格一起在一个叫什么望月小筑的院子里住了好多天。”
这个什么伤寒的事夏雨荷倒不记得了,听杜小月这么说,她也有些惊讶。
来清朝这么些年,有些规矩她也知道了。
别说努达海与新月格格不是家人,而且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就连父女、兄妹,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长大一点后也是不能住同一个院子的。
这努达海不但亲自照顾端亲王世子,还与新月格格住一个月了,这要是传出去……是了,若是新月格格一定得嫁给努达海,只怕他们巴不得呢,哪怕什么坏名声,什么流言?在爱情面前,这些都是那天边的浮云啊!
她好奇地问:“那他是不是真的得过伤寒啊?”
这可是伤寒啊,在这个年代可是要人命的。
不过,她还真的怀疑这努达海进去了,是不是真的会照顾那小世子,可别只顾着跟新月格格卿卿我我,把小世子完全忘到一边去了。
杜小月想了想道:“他家里人都不知道,据说他在外面的时候得过。
现在满大街都是流言了,说他他拉将军为了巴结端亲王世子与新月格格,竟亲自去照顾病人。
今天还听见他他拉将军那对儿女说他们也想进去照顾克善——就是那个小世子,还对他们父亲的行为表示崇拜,如果不是他他拉将军阻止,他们也要进那院子去照顾小世子。”
杜小月不屑地撇撇嘴,“伤寒可是会传染会死人的,他们竟然也不担心自己父亲的身体,听那口气简直恨不得进去的是他们自己。”
如果是别人这样抢着照顾一个伤寒病人,夏雨荷会感到敬佩,会觉得他们是舍己为人是品德崇高,但这一家子……不是她从门缝里看人,实在是敬佩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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