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让他说他也说不清楚,可能就是爽快,大方,会来事儿,会说话,不管是多么尴尬难缠的人际关系都能迅速的打成一片,为人仗义,会逗人。
嗯,会逗人。
无论男生女生,跟徐安远纠缠过的都有这个特点,徐安远吃这个,他觉得可能自己一米八的身胚里藏着的真可能是一颗水晶般的公主心。
老幺那对象叫程迢,跟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但是因为老幺的缘故总来他们学校串门,进老幺的寝室楼如入无人之境,整个楼层的男生他都混得脸熟,脸宿管大妈都以为他是从别的楼调来的人。
两个人刚处上不到一个月,徐安远第一次见程迢还是专四备考前两个月他来找老幺问题,才撞见这么个人。
当时程迢就坐在老幺的桌子边上,徐安远看了第一眼就被打了眼。
怔了一下。
没办法,徐安远肤浅。
只怪程迢太有模样了。
程迢原本低着头,这一下忽然仰起脸看了他一下,毫不见外的朝他乐了一下,像是徐安远进了他地盘。
那一下,笑得特痞。
徐安远脑子宕机前只剩一个想法:老幺是从哪淘来这么一个极品?还有货吗?
那天老幺本来有点别的闲事儿,徐安远用着上次老幺旅游欠的还没还的钱做学费,好说歹说把人按桌子上了。
当时程迢也凑气儿,定了寝室人数+2的冷饮,挨挨挤挤地过来也要听。
可他没坐在老幺那一侧,反倒是坐在徐安远旁边,沙冰往他练习册旁边一搁,刚坐下,他的腿就不着痕迹地贴了上来。
徐安远抬头瞅了他一眼,程迢毫无异样,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继续。
徐安远无语,兄弟你是gay,就算不知道我性向,你动作要不要别这么不见外?
那天天本来就热,光着膀子不冲点水都感觉透不过气,寝室里其他人都光着膀子穿着裤衩躺尸,老幺吹着风扇还止不住的撩开衣服扇风,他就那么持之以恒的贴着他。
热气从他腿上散发出来,就那么烘着徐安远,半个多小时也没挪开。
老幺就坐在他右手边,他对象就那么挨着他,还有好几次还装模作样的装作不经意的拍拍他的大腿。
徐安远有些心猿意马,好几道题越看越懵,老幺没个眼色,性子还执拗,一边挠头一边锲而不舍的给他讲。
最后程迢也看不下去,把快化得差不多的冰沙往他那头一推,说,“小幺我嘞个天啊,你是欠了你班班长多少钱啊?要不你俩先歇会儿,等会儿再把尾款学了?”
第二章
果然,徐安远去找老幺让他去夜店玩一宿放松一下的时候,老幺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他。
徐安远对这个回应毫不意外,但还是往人肩膀上一搭,“嗨,别介啊,程迢不前两天还说要等你考完试出去玩嘛,你喊一下他,一起啊。”
老幺摊在椅子上,摆摆手,“我累了,真不去了,你乐意叫他你叫他吧,看着他让他少喝点。”
徐安远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正牌男友给了放行令,他立刻笑逐颜开,当着老幺的面约了程迢,嘴上仍是不闲着,装模作样的又劝解了两句,说什么“下次一定给去啊,大家都想跟学霸玩呢”
诸如此类的。
等下了楼,跟林子碰了头,他春风满面得就差甩尾巴开屏了,笑意可掬,“跟土豪说了吧,我多带一个朋友过去。”
虽然S市是个二线城市,但是过夜生活的地方都那个样儿,酒不见得有多好,倒是一款比着一款瞎叫价。
徐安远也不常去酒吧夜店,但是一个月一两次倒还是有的,有段时间林子在“爵士”
里兼职翻译,他也常过来溜达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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