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纪峣真他妈明智——张鹤昨天做了个大死,自己一个人一路蹦哒几千里,刚刚有愈合迹象的骨头又裂了。
纪峣看着照出来的片子心疼得直抽抽:“卧槽幸好只是骨裂——疼不疼?”
张鹤刚想脱口而出一句“你说呢”
,一抬眼瞧见纪峣已经开始发红的眼圈,心一软,把话咽了下去,只伸手狠狠在对方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那以后就少去作死……还得劳累我一八十老父拖着残躯大老远跑去给你收尸……”
这话不是玩笑,昨天纪峣给他打电话时那架势,听对方描述那阵仗,张鹤的心当时差点停跳,缓了半天才想起来急急忙忙订机票赶过去。
他是真怕那两个男人不管不顾,把纪峣揍成个残废。
一个体格健硕的成年男人,在愤怒下的力道有多大,瞧瞧之前被纪峣揍进医院,现在还没出来的那位仁兄,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更何况那是两个,纪峣又理亏,还无依无靠,肯定任由他们发泄怒火。
万一没轻没重被打死打残了……或者打断了鼻梁骨什么的……
还好……算这家伙命大,看起来似乎只是心里难受了点,好歹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医生给张鹤重新上了石膏,纪峣就坐在一旁垂着头,安静乖巧地等着。
那模样让张鹤浑身不得劲,不由弹了下对方的额头:“神游什么呢。”
纪峣蹙眉:“张鹤,这次你真不该去找我,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倒是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鹤轻轻推了下后脑勺。
纪峣收了声,一扭头,就见他发小睨他一眼:“重新上个石膏,换你如果被欺负了能帮把手,我觉得挺值。”
纪峣没再说话。
两人各回各家,张鹤草草擦洗一下倒头就睡。
他累坏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以后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响动。
他下楼一看,见是他家常常聘用的钟点工阿姨。
纪、张两家常年没什么人,也不爱房子里有外人,所以不用保姆,倒是经常请钟点工。
这个阿姨姓秦,和他们家打交道了好多年,所以张鹤挺熟。
他愣了一下:“秦阿姨怎么在这?”
对方说是纪峣担心没人照顾他,特地打电话叫她过来的。
张鹤颇为无语。
他按了按额角,问对方人在哪。
秦阿姨忍不住笑:“他趁你睡觉,跑去拉斯维加斯了——还特意让我转告,这下你逮不到他了。”
张鹤额角突突直跳,他立马给纪峣打了个电话,手机关机,肯定已经在飞机上了。
他们这没有直达拉斯维加斯的航班,所以要么他先转机去北京之类的城市,要么他先去这里能通的纽约或者洛杉矶。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他腿瘸着,不可能追出国,更重要的是,他去美国的签证已经过期了。
这他妈可真是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张鹤忍不住暴了句粗口。
想了想,他拨通了温霖的电话:“温霖,方便么?”
温霖似乎没课:“挺方便的,怎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跟纪峣一起办的签证?”
对面愣了一下,反应迅速:“他一个人跑去美国了?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张鹤头疼得不行,简单把那点狗屁倒灶的屁事儿说了,“你方不方便去一趟?他心里揣着事,我怕他把自己玩坏——拉斯维加斯那个地方,我不太放心。”
温霖垂眸,注视着阳光打在桌子上的金色光斑,然后微笑了一下:“张鹤,你是他爹么?”
张鹤一愣,没听清:“……什么?”
温霖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不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太宽了么?纪峣毕竟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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