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焕有些疲惫,耳边还回荡着刺耳的尖叫,笑多了头有点晕,加上在台上唱得太用力,现在嗓子也有些不适应。
轻轻咳了咳,郁焕走向自动贩卖机。
休息区的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娱乐新闻,郁焕旋开饮料,塑料盖离开瓶子的声音很干脆,抬头喝下一口,视线投向屏幕。
“……关于陈砚冬是否会出演《刑宴》,各方都表示不知情。
由于陈砚冬在国内的知名度很小,粉丝大多不看好……此前,年雪倒是在微博上极力支持……”
陈砚冬的面容一闪而过,郁焕无意识地想,这个男的长得好好看,怎么不笑……有点凶。
一连喝下一大瓶嗓子才舒服,郁焕擦了擦嘴,他听到登机的提示语了。
美国。
陈砚冬正在和陈老先生下棋,脸色不是很好。
陈老先生语重心长:“你爸也是为你好,毕竟那个圈子……人言可畏,我们老陈家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陈砚冬默不作声,落下一子。
啪嗒。
陈老先生想了想,一边下子,一边看着最喜欢的孙子,还是偏心:“得,你当我没说。
想做什么就做吧,你爸不管你——你还需要你爸管?”
陈砚冬笑了笑,没有说话,接着下了一子后转头望向窗外。
下雪了。
“这个景色好”
,陈老先生靠在躺椅上,雪花靠近窗子的时候,被屋里的暖光映照出一片,纷纷扬扬,“让我想起了以前……砚冬”
。
陈砚冬转头。
“还记得你小时候见的郁家那个小娃娃吗?”
陈老先生抬眼思索了会,不确定地喃喃:“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吧……”
“记得。”
陈砚冬看着棋盘,“爷爷该你下了”
。
“哦……”
陈老先生低头看了眼棋盘,摸起一颗子。
“挺会哭的。”
过了会,陈砚冬面无表情地顺着记忆评价。
陈老先生抬头,愣了愣,片刻明白了,笑道:“人家小嘛!”
五年后。
圣诞夜。
19点23分。
北京。
郁焕快被陈砚冬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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