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但说无妨!”
“我是这样想的,科考乃国之大计,最讲公平公正,这个生员叶寻花既然是经过府学录籍,遵循条例前来赴考,我们则应安律相待,不偏不倚。”
“考得好,当录则录。
考不好,当弃则弃。
至于他是否作奸犯科,尚未弄清楚,还有待调查。”
“所以说,该有的名次还是要给的,如果之后查实确为不法之徒,再行抓捕也不迟。”
“请中书大人三思。”
“嗯,此言有理,就照魏大人说的办,不过名次嘛,录为最后一名吧!”
梁中书拍板议定,早有执笔记录在案,随后将行文颁布。
四人说完文举又说武举。
武举另有武官任职的人担任主考官,不过是副职,一切事宜都需上报给梁中书这个总考官。
宋代重文轻武,以文官治国,武官在文官面前总是低一头。
“这次武举乡试按上谕全部录用,下面有什么反应啊?”
梁中书询问其他三人。
“举子们自然是人人欢喜,感恩朝廷求贤若渴之意,都表示要誓死效忠,以报皇恩浩荡。”
“坊间有传言说这次武举大开恩科,是由于前线战事不利,为了补充兵员抵御辽国入侵。
下官已派人追查,抓捕造谣惑众之徒。”
府院王安山道;
梁中书闻言捋须沉吟,道:“这一定是敌国奸细惑乱人心,坏我根基。
让捕房撒下人去,严密缉捕。
各级衙门,配合防范,务必扼杀任何动荡苗头。”
梁中书忙完公务,坐轿子回府。
他换了衣服在花厅喝茶,忽然想起一事,吩咐丫鬟把大小姐叫来。
不大一会儿,梁小姐款款而来,给父亲福了一福,便坐在下首的圆凳上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