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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简点了点头,觉得郁啸旸好像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然后再想了想,郁啸旸有个蛋的立场追究他和萧轲,他不答应自己,还不让自己跟别人在一起,凭什么,长得帅了不起么,智商忽然在线的舒简想通了这一层,理直气壮的发问,“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舒简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出息呢。
郁啸旸因为舒简的关心倒是整个人气息都平和了下来,他回了句在飞机上吃过了,然后想起萧轲又不满的发问,“杨小眼呢,我怎么没看见他,不是让他陪着你。”
“他职业病发作去盯梢贺西了,其实我觉得盯不到什么,毕竟包坤不在,贺西应该也不会乱来,说起来这些日子我们风华传媒的艺人都是没有经纪人的孩纸。”
“抱歉,”
郁啸旸破天荒的道了个歉,倒是搞得舒简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虽然郁啸旸不在,可是俩助理一个私人医生再加个搞网媒的,对他这种新人来说这随行配置绝对算奢侈了,郁啸旸根本用不着道歉,舒简被惊的没来得及开口,郁啸旸反倒以为他是在闹别扭,想了想还是透了底给舒简,“你知道夏繁么,是公司比较重要的一个艺人,他私下跟创美接触想换东家,这事儿搞得我们很被动,所以最近所有经纪人都被要求留在公司,我也不太好离开,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不要和别人讲,杨小眼也不行。”
夏繁的事是郁啸旸在处理,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疑心为什么夏繁出事之后郁啸旸会一直出现在公司里,所以郁啸旸干脆以公司的名义下令让所有经纪人都回到公司接受思想教育,报告自家艺人情况,郁啸旸本就想要整顿风华传媒,这次正好也是个摸底的契机,他倒要看看这些人经纪人哪个交实底哪个藏心机,舒简生病的时候郁啸旸的事情其实还没处理完,但是他还是把收尾工作扔给了母亲展风华,自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影视城,对此展风华有些不满,但是并没多说什么。
舒简并不知道实际的情况,也不知道郁啸旸背后的身份,他听自己经纪人把夏繁出走的事儿说了出来,也顺着他的话头继续聊,“我自然知道夏繁,刚刚萧轲也给我讲过这事儿了,我觉得既然都闹开了,这次他一定是会走的,顶多就是新旧东家协商好让大家都体面点,只是不知道以后风华传媒会不会为难他,他也不容易。”
夏繁摆了自己一道,郁啸旸对他显然没什么好念想,郁啸旸嘴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看起来既讽刺又刻薄,“我才发现你居然还是个圣母,那种人有什么不容易的,这么多年风华传媒亏待他了吗?”
“可是也不是诚心诚意的为他一辈子打算不是吗,”
舒简有些感慨的说道,“他这个年纪,想转型已经难了,如果不成功,可能就会过气没落无人问津,其实也才三十几岁,大红大紫惯了的人,后面漫长的岁月该怎么面对呢,公司会捧出新的小鲜肉继续圈粉赚钱,可夏繁能拿什么替代他的人生。”
郁啸旸想了想舒简的话,不满的掐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舒简,风华传媒是造星工厂不是福利院,一个人能走多远的路取决于他自己的本事,渔网都塞进他手里了,还得全心全意管着他能捞多久的鱼么,路都是自己选的,当初左丘辞无人问津钻研演技的时候他已经是千呼万唤名利双收了,他总觉得公司对左丘辞更好,给的才是长远之计,那当初他提前享受成功的时候他在想什么,他怎么不去选左丘辞的路。”
舒简被郁啸旸难得的长句子搞得哑口无言,本来对夏繁还有些痛惜,如今想想郁啸旸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然而朋友终究是朋友,并不是有道理就不会为他忧心了,舒简揉了揉之前被郁啸旸捏着的脸颊,有些郁郁寡欢的说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如果风华传媒以后能不为难他就好了。”
郁啸旸不解的望着舒简,“为什么,他又不认识你。”
舒简垂眸答话,“因为他是左丘辞的朋友,左丘辞一定也是像我这么想的。”
舒简的话让郁啸旸了怔了一下,而后他又淡淡的笑了,带着一点点嘲笑的意味,“小小年纪什么都管,咸吃萝卜淡操心,放心,风华传媒不会为难他。”
舒简有些惊讶,总觉得以他这些年对风华传媒的了解,风华传媒并非什么心慈面软的善类,当初他坏了嗓子没了价值,风华对他也不可谓不冷血,如果不是郁啸旸出现在他面前,以风华传媒经纪人的身份带给他另一段人生,没准他比夏繁还要更加怨恨自己的东家,想到这里舒简不自觉的握住了郁啸旸搭在床边的手,郁啸旸诧异的望向舒简,对上他那双包含太多情绪的眼神越发诧异起来,倒是舒简回神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立即收回了手,红着一张脸解释,“你别误会,我就是走神了。”
郁啸旸不知道信还是不信,他揉了揉舒简的头,没头没尾的说道,“舒简,别急,等我想清楚。”
舒简不明所以的问郁啸旸要想什么,郁啸旸却再没多说什么。
郁啸旸一直在忙夏繁的事,紧接着又赶回了影视城,其实他现下比舒简这个病人还疲惫,郁啸旸和舒简又说了一会儿有的没的就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睡一觉,病房里只有两张床,另一张之前宛若躺过,郁啸旸坚持说那床上残留着香水味他睡不着,最后还是和舒简挤在了一起,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病床上实在很挤,可是郁啸旸大概是累坏了,蜷着腿很快就睡着了,舒简悄悄拿手指戳了戳郁啸旸带着胡茬的下巴,心里百转千回,舒简觉得如果他早些明白郁啸旸的心意就好了,现在这种处境,他说实话又不敢说,不敢说实话又憋屈,每天靠着一个又一个谎话待在郁啸旸身边,也不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舒简叹了口气,轻轻的往郁啸旸身前挤了挤,然后将头挤在郁啸旸的颈窝处,慢慢的也闭上了眼睛,郁啸旸身上有淡淡的Montblanc的味道,那是左丘辞送给他的,后来他就用习惯了,这味道让舒简觉得安心又亲切,他不自觉的揪住郁啸旸衬衫的领口,然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舒简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本该睡过去的郁啸旸却睁开了眼睛,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亲吻到舒简的额头,郁啸旸轻轻的亲了亲舒简,目光里带着平日很难得见的脉脉柔情,郁啸旸声音很低,低的几乎听不清,“舒简,等我想清楚,我不想糊里糊涂的委屈你。”
以郁啸旸的性情,凡事都是当机立断,很少有什么事情是让他犹豫的,然而对于舒简他真的想不明白,不明白他对舒简的感情,是源自于舒简这个人本身,还是因为舒简太过于像左丘辞而被他当成了寄托,郁啸旸不想不明不白的委屈舒简,他其实心里很清楚他对舒简是什么样的感情,但他说不清这种感情的依据,舒简是左丘辞的儿子,他不能不明不白的和他在一起委屈了他,这样对不起舒简,也对不起左丘辞,郁啸旸有些纠结的蹙紧了眉头,他觉得感情这种事,没准会是旁观者清,不然明天把杨小眼抓过来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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