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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简不解,“为什么没机会说话。”
杨小眼答道,“现在小眼镜正在郁啸旸那里聆听圣训,郁啸旸把你甩包给他了,下午的飞机走人并不想理你,顺便一说,他本来订的是上午的飞机,因为你昨晚那场精彩纷呈的作死所以改到了下午。”
杨小眼拍了拍舒简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没准离得远了他想杀你的心就没那么盛了,将来还能恩准你推着轮椅带他去广场上看你跳广场舞。”
舒简痛苦的捂脸,然后觉得脸好像有点疼。
舒简想想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彻底的怂了,收拾好了自己乖乖去剧组蹲着,根本没敢在郁啸旸跟前晃悠,以至于郁啸旸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是很清楚,舒简今天第一场戏是要在傍晚时候拍,他到了剧组心不在焉的由着化妆师小姐姐给他化妆,化妆师小姐姐一脸纠结的边帮舒简上妆边问,“你怎么睡了一晚上两边脸就不一样大了,一会儿别用正脸对镜头,我虽然尽力修正了但还是有点明显。”
舒简觉得自己也很无奈,总不能说是被经纪人掐的吧,他呵呵笑了两声表示自己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在他旁边上妆的萧轲却是不依不饶的问,“是不是昨晚喝完酒回去被你经纪人打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将目光都落在了舒简脸上,虽然萧轲是笑呵呵的说这句话有些调侃的意思,可是想想郁啸旸那凶巴巴的样子,这事儿好像也不是不可能,舒简发现气氛变了赶紧替郁啸旸遮掩,“他打我干嘛,他都懒得搭理我,昨晚都是我助理鞍前马后的照顾我,那个尽心尽力啊,不多发些奖金我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萧轲好笑的发问,“尽心尽力的把你脸照顾肿了半面?”
舒简瞪萧轲,“我喝多了自己抽自己行不行。”
萧轲被逗笑了,“你开心就好。”
化好了妆舒简和萧轲并排坐在台阶上等日落,今天的戏份没有贺西,但是贺西还是像往常一般勤快的在片场学习,平日里贺西都会很有礼貌的挨个和剧组里的演员打招呼问好,但今天贺西看起来却是状态不太好的样子,黑着眼圈可怜巴巴的坐在剧组的角落里,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舒简记得昨晚出去玩的时候贺西瞧着还挺尽兴的,陪喝陪唱陪玩无所不能,怎么一转脸就变成黄花菜了,舒简拿膝盖碰了碰坐在身边的人,“萧哥,是谁又伤害了咱们组那朵白莲花?”
萧轲诧异的看向舒简,“你都不上网?”
昨晚刚作完死今天睁眼睛就来拍戏的舒简哪有时间上网,他不明所以的掏出手机想登陆微博看看是谁辣手摧花,结果手机刚拿出来就被萧轲按住了,萧轲说算了你还是别看了,我来告诉你好了,伤害白莲花的那个恶徒就是你,有人把你教他演戏的视频发到网上去了,现在炒的人尽皆知,贺西刚拍完一部挺火的戏粉丝也不少,正和你的粉掐了个昏天黑地,你要是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花式被黑的,我劝你还是别看了。
舒简当然没兴趣浪费时间看别人是怎么骂自己的,他从善如流的收了手机,有些感叹,“昨晚刚得罪了自己的经纪人,今天就惹出事儿来,你猜现在他愿不愿意帮我善后?”
萧轲似笑非笑的答道,“你首先要确定这不是你经纪人搞的事情,毕竟也快年末了。”
宿醉的舒简呆萌的放空了两秒,想清楚了其中关节,慢悠悠的啊了一声,“郁啸旸干得漂亮,加奖金。”
萧轲靠着身后的栏杆懒洋洋的掀眼皮扫了一眼远处的贺西,平日贺西有礼貌又温顺,剧组里的人对他还算不错,此时见他状态不太好就有工作人员在询问他些什么,贺西怯怯的望了舒简这边一眼,正对上萧轲似笑非笑的眼睛,贺西像受了惊一般垂下头奋力摇了摇头,萧轲收回目光随口问道,“你为什么对贺西那么大的敌意,虽然我也挺讨厌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搞的跟朵白莲花苦菜花似的,但是这种人有的是,至于让你另眼相看么,凭你的演技和资源,贺西将来根本同你比不了,有竞争踩一脚这种借口就不用糊弄我了。”
舒简拍拍萧轲的膝盖,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不是你喜欢左丘辞,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贺西和左丘辞的关系并不像他对外说的那么好,我是看不惯他利用左丘辞炒自己,毕竟郁啸旸是左丘辞的经纪人,□□我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了去了。”
“如果是真的在意左丘辞,他出了事之后其实是很不愿意公开谈他的,黎轻辰、林琪、夏繁、李木大都如此,看着贺西林翩跹这些人抱着左丘辞话题蹦跶的时候,我就看透了。”
萧轲说这些的时候本来没什么表情,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露出了些笑意,“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和我在一起吧,你这么像左丘辞,我一定好好对你。”
舒简嫌弃的往旁边坐了坐,“神经病,你离我远点。”
萧轲对于舒简的拒绝倒是不在意,他勾了勾唇角接话,“也对,毕竟你喜欢郁啸旸,可是以我这么多年对左丘辞和郁啸旸的观察来看,郁啸旸喜欢的也是左丘辞,你不甘愿在我这儿当替身,难道就甘愿在他那儿当替身?”
舒简梗着脖子怼萧轲,“甘愿啊,特别甘愿。”
萧轲点点头,“你果然是喜欢上郁啸旸了。”
舒简:…………
现在的人要不要套路这么多?
萧轲撸了把舒简的头发,“年轻人,听哥一句,放弃吧,郁啸旸那个人不好相与,这么多年他眼里除了左丘辞还容得下谁,别因为你长得像左丘辞他对你好一点就找不着北了,等他想明白了把你一丢,最后凄惨的还是你自己。”
舒简神色复杂的看了萧轲一眼,看的萧轲有些不明所以,舒简叹了口气没好意思说,郁啸旸已经丢下他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现在就很凄惨,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哄好,不然自己坐着轮椅去找他道歉会不会显得比较有诚意一点?
自从舒简回国之后,每周都会跟写周记似的跟舒梦鹤汇报一下他在国内的情况,虽然舒简觉得有点麻烦,但总比抓回去和舒梦鹤还有他现任老公全家一起过日子的好,这种麻烦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郁啸旸离开影视城,从那以后舒简就不止写周记了,他还每天写日记,一天到晚不厌其烦的把芝麻绿豆点大的事都要写下来给郁啸旸发微信,然而郁啸旸从来都没有回复过,不过舒简表达什么述求的话郁啸旸总会打电话吩咐小眼镜和宛若将事情办妥,舒简以此推断郁啸旸至少是看他发的信息的,于是每天越发勤奋的骚扰郁啸旸,萧轲发现了舒简的行为提议让他去参加感动中国评选,这么执着且不要脸的劲头简直感人。
舒简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帝师传》杀青,而郁啸旸真的一次都没有再来过影视城,也没有和舒简说过哪怕半个字,杀青宴上舒简愤愤不平的把自己又喝大了,然后回到宾馆举着电话骂了郁啸旸大半夜,第二天酒醒之后舒简十分恳切的和杨小眼商量,我觉得家肯定是回不去了,不然咱们再温习一次在影视城跑龙套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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