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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知名网站的记者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贺西是在消费左丘辞先生,众所周知他和左丘辞先生是很好的朋友,你难道不是因为《缤纷拍档》剧组选了贺西顶替你心怀不满,所以才对他妄加指责?”
舒简已经想到了今天记者们不会对他太友好,所以心理准备做的很足,记者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尖锐提问也没让他露出什么不悦,他依然平和耐心的继续解释,“我和贺西的关系确实很一般,但是我并没有因为《缤纷搭档》角色的事对他心怀不满,我已经参演了程颂歌老师团队的新剧《半世烽火》,因为是电影和电视剧连拍,我并没有空余的档期去参演《缤纷搭档》,所以我绝对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因为心怀不满对他妄加指责。”
舒简参演了程颂歌的新戏,而且是一部电影加一部电视剧,这种殊荣连夏繁、萧轲都没轮上,居然一个大馅饼砸在了小小年纪的舒简的头上,程颂歌老师的人品和眼光还是可以相信的,他的戏用了舒简,引得记者们一片哗然,记者们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舒简抛出的这个新闻虽然震惊但也没耽误他们更加疯狂的表示自己想要提问,然而舒简却没有再继续回答记者提问的意思,他只是正了正神色认真说道,“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拙匠》的首映礼,这是我父亲生前所拍的最后一部电影,据我所知他对这部电影投入了非常巨大的热情和心血,也一直想要看到电影能呈现在更多的人面前,现在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相信如果他还活着,这一刻他一定会是非常感慨和开心的,希望大家能喜欢这部电影,我再次代表我父亲感谢各位嘉宾和媒体朋友们的到场。”
舒简说完,很诚恳的鞠了一躬,然后在郁啸旸的陪同下淡定的离开了,而自觉见过大风大浪的记者们彻底被扑面而来的信息量太大的讲话刺激傻了,而正在看直播的影迷、粉丝、吃瓜群众们表现的也没比在第一线的记者们强多少,舒简是左丘辞的儿子,而人家儿子替自己爹不满蹭热度贺西,他们反而去攻击人家儿子,这是怎样的一种尴尬啊。
☆、69
当首映礼的各类活动结束之后,终于到了电影播放环节,电影院的灯光渐渐黯淡下去,舒简坐在郁啸旸和黎轻辰中间的位置,本来黎轻辰在和舒简聊《半世烽火》主题曲创作的事情,他有心想邀请舒简和他一起创作,但是当电影开始播放片头,黎轻辰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礼貌而认真的准备看电影。
黎轻辰看向大屏幕,舒简也同他一样认真并且有些紧张的看向了大屏幕,在灯光彻底黯淡下去之后,郁啸旸悄悄握住了舒简的手,郁啸旸知道舒简的心情,而舒简也知道郁啸旸的意思,他从郁啸旸手中传递过来的温度中感受到了一种安抚的意味,之前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平和了许多,他对《拙匠》实在是倾注了很多心血,哪怕他知道涉及文革题材可能既不受广电待见也不讨观众喜欢,但是他看到这个剧本后就很难忘怀,他就是想认认真真拍一部电影,全心全意的去诠释一个角色,诚诚恳恳的去讲述一个故事。
电影《拙匠》讲的是一位建筑师的故事,在新中国成立没多久的时候,有一位叫程润泽的中国建筑师毅然放弃了在国外的优厚条件,带着妻儿投奔回到祖国的怀抱立志建设新中国,他参与设计过许多国际知名建筑,回国后一面在清华任教,一面参与新中国的建设。
他的工作很忙,忙到妻子因病离世他都未能来得及看她最后一眼,那时候他正被授命参与国家立项的革命纪念设计,等到他完成组织交给的工作赶回家的时候,只余下一对双生儿女抱着他放声大哭。
程润泽并未再婚,而是一个人辛苦的拉扯着儿女,他年复一年兢兢业业的做研究、带学生、搞建筑,日子充实而平静,这一切直到后来文化大革命爆发,他莫名变成了反动学术权威,每日他都要带着白帽子被拉出去游街,胸前挂着一块巨大的黑牌子,书写着不一样的罪名,他喜爱的学生们变成了一个个的革命小将,他们大喊着拿起笔做刀枪,大喊着集中火力□□帮,然后他们将恶毒的言语和皮带对准了几近花甲的老教授,程润泽的记忆里他的一双儿女很懂事,只在想起他们母亲过世的时候哭闹过,而在他们的家一遍遍被红卫兵小将“除四旧”
的时候,在家中古物存折典籍被随意抢走的时候,在程润泽倾尽毕生的研究成果被撕扯乱丢的时候,在程润泽夫人的遗像被摔在地上肆意踩踏的时候,程润泽的儿女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女儿一遍遍问着为什么,回答他们的除了被砸碎的窗玻璃和凌冽的风雪,再没有其它。
程润泽的儿女都在清华读建筑,子承父业才华横溢,一个下着大雨的早上,程润泽的儿子从他父亲回国后设计的第一座建筑上跳了下去,天之骄子的他无法再面对一次次尊严的残害,傲气的结束了年轻的生命,红卫兵不许程润泽去给儿子收尸,饱受伤病的老人佝偻着腰一次次的求情,最后才让儿子得以安葬,而当他步履蹒跚回到家里的时候,女儿正在焚烧他花费不知多少心力才重新整理好的学术手稿,程润泽冲上去阻止女儿,女儿奋力和程润泽争抢,她问留着这些有什么用,除了挨打挨饿到底有什么用,程润泽无力阻止女儿,跌坐在一旁老泪纵横,“盼儿,你烧了它们,许多东西就失传了啊。”
程润泽的女儿歇斯底里的喊道,“那就让它们失传,这不是我们的错,失传了也不是我们的错,失传最好,统统都没了最好,活该,都是活该!”
程润泽艰难的搂过女儿,“盼儿,咱们是匠人,咱们怎么能让好东西失传在咱们手里,好好活着盼儿,别学你哥哥,错的总是错的,将来有一天大家都会明白的,你一定要将好东西留下来传下去,这是咱们匠人的本分,爸爸最近有些累,可能看不到那个时候了。”
程润泽最终没能等来他口中大家都明白的那天,他死在了文革中,贫病交加,人生的最后时刻他枕下仍压着他那些残破的学术文稿,他仍在竭力的修缮它们,对着女儿,老教授拍拍文稿艰难说道,“盼儿,政治什么的我不懂,可这些,真的是好东西,听爸爸的话,无论如何要传下去。”
电影的最后,一位满头华发的女教授在获得国际大奖后致辞,她的英语演讲获得了无数的掌声,而在最后,她用汉语淡淡说道,“我最要感谢的,是早已辞世的父亲程润泽先生,他常笑称自己是拙匠,而我亦是传承了他的拙匠之心。”
电影结束的时候,电影院里的观众们都站了起来,自发的为这部电影鼓掌,左丘辞所饰演的角色年龄跨度非常大,从意气风发的青年一直演到日薄西山的老年,这其中不止有年龄的变化,还有着角色因为不同经历导致的性情变化,以及一直执着未变的那种匠人精神在各种性情下不同的体现方式,对于左丘辞在这部电影中的表现,程颂歌后来评价为登峰造极、无可挑剔,而业界对电影和左丘辞的评价也非常高,网上网友的评分也一度高达9.8分,舒简此时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看完电影后觉得没有辜负这个角色,心情便轻松了许多,他同主办方的工作人员是送走所有嘉宾之后最后离场的,在场的嘉宾除了李木和黎轻辰,其余也都是今天才知道舒简的身世,因为都是左丘辞生前关系亲近的朋友,所以每个人难免离开的时候都要和舒简说许久的话,舒简心中既感慨又感动,而好在郁啸旸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他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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