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方时一头雾水,盛约顿时不高兴了,蛮不讲理道:“今天我有一股强烈的预感,总觉得你会送我点东西,所以才专程下楼接你,你为什么两手空空?”
柏方时:“……”
因为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强烈的预感,真是对不起了。
事后柏方时才知道,当时盛约在家里闲得慌,拿了雨伞下楼,不巧的是,他在楼下碰到一个没伞的小朋友,大发善心地把雨伞送给人家了。
盛约自己是完全不觉得冷,实际上,他没心思在意冷不冷的问题,他在等柏方时的时候,忽然陷入回忆里,想起好些年前柏方时向他求婚那天,也是类似的情形。
他站在小区门口,专心地等他的心上人,不仅等到了人,还等到了玫瑰,等到了戒指。
现在呢?柏方时又迟到了,是不是又绕路去花店了?
盛约完全靠脑补,用期待把自己的心脏填满、膨胀、飘了起来。
可惜,柏方时迟到只是因为雨天堵车而已,无法神机妙算预感到他的预感,盛约的期待落空了,很失望。
柏方时试图和他理论:“这怎么能怪我呢?”
今天不是特殊节日,不是纪念日,他们也没有养成过每次回家都要买花的习惯,柏方时哪知道盛约今天想要花?想要就直说嘛,这祖宗简直有一百种闹脾气的方式,折腾三个月不带重样的。
不,不止三个月,柏方时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时不时地被盛约先生充满创新思路的找茬技巧震惊到,以至于柏方时都快要心理扭曲了,一点也不怕盛约作,反而很期待他下一次又能作出什么新方法新套路,把这当成了情趣。
但从始至终,盛约不觉得自己作。
他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每一次情绪翻涌都那么真心实意,那么切肤入骨,即使是无理取闹,他也能委屈得仿佛是柏方时罪大恶极欺负了他。
正因为如此,抛开道理不讲,在感情上,柏方时也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他。
因为盛约每一次都是为他开心,为他生气,为他心碎。
爱情本就没有道理可讲,你情我愿罢了。
柏方时愿意哄他。
那天,盛约没等到自己期待了半天的礼物,情绪低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柏方时跟他亲热了半宿。
但盛约的心情终于好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却感冒了,喉咙红肿、发烧。
柏方时愁得不行,盛约自己却很满意——这样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粘着柏总,让他留在家里照顾病患,谁都不许再出门了。
柏方时很会照顾人,以前就会,结婚这几年,柴米油盐更加熟练。
盛约本来就是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那种人,现在一生病,更是嚣张得要上房揭瓦,明明人都病蔫了,精神上却是气焰老高,连药都要柏方时亲一口才肯吃一粒,两粒就要亲两下。
偏偏盛约很有恃靓行凶的本事,让人不忍心不惯着他。
柏方时不得不承认,他也很享受。
盛约很少感冒,几年也碰不到一次重感冒,现在蔫头耷脑裹在被子里,活生生像个小可怜,看人的眼神却又很趾高气昂,这副样子实在很有反差。
柏方时暗暗地想,他可能以为自己说话的口吻高贵冷艳,可实际上,他命令柏方时做这个做那个的时候,语气软绵绵的,简直是在撒娇。
——真是个撒娇精。
就这样,柏方时寸步不离地照顾了盛约两天,就在刚刚,他被噩梦惊醒,盛约竟然还有点发热。
柏方时想下床去取体温计,再不好就要给盛约打针了,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一样生病不爱好呢?
然而,柏方时刚一动,盛约立刻抱得更紧,嘴里模糊地念了一句什么,似乎是“别走”
。
睡梦中也不改粘人本色。
柏方时不动了,可盛约却醒了。
不知刚才做了什么梦,盛约醒来时情绪不太好,柏方时打开灯,就见他表情有点受伤地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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